幸亏没有急事,反正也是玩,看看街景也好。
北京的出租车司机个个都是侃大山的高手,从国内发展说到国际形势,从名人丑闻说到有毒食品,说来说去说到堵车,指责政府部门用车太多,又埋怨道路设计不合理。司机自说自话了一阵子,问道:“你们俩都是外地人吧!”
“啊。”海生应了一声。
“有一个和中国交通有关的老段子,不知道你们听过没有?”
“说说看!”罗莎挺有兴趣。
“咳,你们听说过**吧,基地组织。”
“听说过。”
“你们知道为什么**敢打美国,却不敢袭击中国吗?”
“不知道。”
“这个嘛,说来话长。”司机趁着红灯喝了一口茶水,看着反光镜说道:“其实**曾经派出过好几名恐怖分子袭击中国,结果是:一人在炸立交桥时转晕在桥上,一人在炸公交车时没挤上车。”
海生听过这个段子,是个有名的老梗。可罗莎没听过,饶有兴趣的问:“还有其他人呢?”
“还有一人在炸超市时摇控器被盗,一人在炸政府大楼时被值班民警认为是讨薪农民工,给狂揍了一顿,还说:‘叫你来上访,叫你来讨薪!’”
罗莎捂着嘴笑:“至于的吗?”
司机见她感兴趣,眉飞色舞的说:“还有一人曾经试炸广州,结果刚出火车站就被飞车党把炸药包抢了;一人去炸东北,却被忽悠到巴勒斯坦引爆了炸弹;还派过一个女恐怖分子炸河南,又被当地人骗去做了媳妇。”
罗莎笑得前仰后合,哎呦哎呦直喊肚子疼,两手直搓大腿。
这个笑话海生听过好几遍了,只是微笑并不说话,但觉得身体有点不对劲,低头一看,对罗莎说道:“小姐,拜托,您正在搓的腿中有一条是我的。”
一路说笑,倒也不烦闷。一打计价器:五十二。
没等海生掏钱,罗莎递过去一张印着两个零的红纸,说道:“别找了,你的笑话很好听。”
“谢谢,谢谢您的了!一路走好,祝您二位玩的开心!”司机眉开眼笑,不迭声的说着。
拎着一堆大包小包实在不方便逛街。找了一个寄存处,足足用了三个柜子。
虽然不是节假日,可依然人山人海。黑头发、黄头发、红头发,还有几个绿头发,现在的人真是观念开放。人群里不时能看见黑皮肤、白皮肤的老外,还有许多打着各色旗子的观光团像小学生春游似的排队行走。王府井步行街举世闻名,不比商铺数量,单说这人流量就是一绝!
这个地方海生来过一次,是在秘密探亲之前自己来的。那时的心情格外寥落,看着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可是今天却大为不同,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美女相伴的缘故,眼前的东西都变得活泼可爱,满大街的招牌也显得特别漂亮。
罗莎第一次来,惊讶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oh,mygod!”她拉着海生的手像只出了笼的小鸟:“太好了!这个地方太好了!原来我以为士林夜市人多,可到了这里才知道人都跑到哪里去了!”
“士林夜市?”
“是啊,我们家离士林夜市不远,我经常去。”
“你是台湾人?”
“是啊,我家住在台北,我没跟你说过吗?”
“怪不得你说话的声音这么嗲,我还以为你是装出来的呢!”
“讨厌,嗲吗?我怎么不觉得。”
“你们台北男生说话也是这样,酱紫的啦!”海生故意夸张的模仿着。
“你坏死了!不许这么说我们的男生。他们从小就是这样子的了。”
“酱紫?”海生学着罗莎的口气怪怪的拉长了声音。
罗莎笑着直捶他的肩膀,又假装生气不理他,但捏着海生的手却无意似的勾了一下。
海生心神一阵摇曳,正在品味这一勾的含义,忽然觉得脚下的大地剧烈震颤起来。
不好!是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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