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还真有啊!”云湘使劲想抽出胳膊,却被海生牢牢夹住。海生嬉皮笑脸,想分散云湘的注意力,搜肠刮肚了半天说道:“给你讲个笑话吧。”
云湘一脸惊讶:“你还会讲笑话?”
海生清了清嗓子说:“在火车上,一个俄国人拿出伏特加酒,只喝了几口就把整瓶酒扔到窗外。古巴人问:‘怎么这么浪费呀?’,
俄国人不屑道:‘这玩意儿我们俄国有的是!’古巴人听了赶紧把抽了几口的雪茄也扔到了窗外。
美国人问:‘你怎么也这么浪费呀?’古巴人也不屑的说道:‘这玩意儿古巴有的是!’美国人没带烟也没带酒,看了看身旁跟着他一起来的美国律师,二话没说把他给扔了出去。”
说完,海生哈哈大笑,都直不起腰来。云湘只是嘴角微微一动,哼了一声:“老掉牙的笑话了!下回找个新鲜点儿的!”
海生自讨没趣,挠挠头皮嘿嘿傻笑了几声,心说:“要想逗女孩子开心,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一路说笑,两个人手挽手不知不觉爬上半山腰。天已经黑下来了,弯弯的月牙旁边稀稀拉拉有几颗星。云湘今晚心情特别好,不顾海生劝阻,执意要往山上再走一段。海生拗不过她,只得陪着她一步一步拾阶而上。终于爬上山顶。
向远处看,山影、树影,在柔和的月光下朦朦胧胧的展现身姿。往山下看,灯光虽然不算璀璨,但可以轻易的分辨出主楼的方向。再往身边看,美人浅笑盈盈让人神醉。海生真想鼓起勇气吻上那迷人的小嘴,就像平时做白日梦时那样。但又有些迟疑,不知道会不会因此而唐突了心中的女神。
在这样一个性开放的年代里,自己真算得上是老古董里的老古董了!拍拖了好几个月,却还停留在拉拉手的阶段。可是任凭脑子里想了一千遍,到了关键时刻偏偏下不去嘴。海生心里暗骂自己:“夏海生啊夏海生,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要是个男人,今天晚上就主动表白!”海生拉着云湘的手越攥越紧,掌心已微微发潮,一颗心噗通通乱跳,思想激烈的斗争着。
“抱紧我,我有点儿冷!”聂云湘忽然将双臂缠上海生腰间,身体软软的贴向这个榆木头的胸膛,感受着他砰砰乱跳的“雄心”和异于平常的体温。其实,她对海生的那点心思了如指掌,自己何尝又不是在期待着突破的来临呢?可是每回等着他向自己发起进攻的时候,这个大男孩却比女生还要矜持。真是拿他没办法,不过比起那些狂蜂乱蝶来说,这也是深深吸引自己的原因之一。
海生舔舔嘴唇,将有些颤抖的双手慢慢的、轻轻的放在云湘背上,微张着嘴巴,一颗兽血沸腾的心几乎就要从胸腔里面跳出来。这是与云湘认识以来最亲密的接触了,不知道一会儿是不是还会有别的事情发生,既期待又害怕。
无数次梦想过这个时刻,可是真要到来的时候却觉得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感觉像在犯罪,感觉又像是中奖,感觉所有的意志和顾虑已经快要管控不住自己的身体。使劲咽下一口唾液,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海生终于鼓起勇气把嘴凑到云湘的唇边,见她闭着眼睛,仿佛没有察觉自己的企图,又好像是在默许。
海生呼吸急促,嘴越靠越近,终于沾上了那两片期待已久的芳唇。云湘并没有抵抗,而是轻轻的迎合着。海生闭上眼睛,感觉一对软软的妙物带着少女的体香紧紧贴在自己胸前,一条温滑灵巧的东西如同小蛇一般探入自己口内,浑身就像被电流击中一般,又好像掉在了棉花堆里,快活的几乎都要晕死过去。
两个人火辣的热吻着,期待已久的一刻终于来临。云湘紧紧的抱着海生,身体微微扭动也变得发烫,两只手抓着他背上的衣服,连同肉皮一同捏在手里。海生的双臂也越搂越紧,在云湘的腰上背上上下摩挲,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整个人仿佛悬浮在空中。不知道别人怎么样,但对海生来说,这一刻这一秒,这个被拥在怀中的曼妙身体就是最美好的天堂!
二人如胶似漆正在美妙忘情之时,海生的后脑突然重重挨了一下,摇摇晃晃的倒在地上,耳畔传来云湘的尖叫声,看着她双腿离地在空中乱踢,然后两眼发黑真的什么也看不见了。
头痛欲裂,听到几个陌生的声音。海生睁开双眼,惊得几乎弹了起来。只见对面贴着树干站着一个女孩,披头散发正是聂云湘,嘴上贴着一块胶布,拼命挣扎着却发不出喊声。两个男人不顾她的反抗,将她的手绕到树后捆绑起来。另一个瘦高个男人yín笑着用手向猎物的胸前袭去,被云湘一脚踢中裆部,疼得哇呀一声弯下腰来。
一个矮胖子紧了紧绳子,把手往裤子上蹭了蹭,转到树前笑道:“连个嫩妞都对付不了,你排最后一个吧!这回该着让我先来,这个马子长得可太带劲了!我就说今天左眼直跳,该着三爷我有口福!”说着躲过云湘的脚,伸手刺啦一下把她的上衣撕开。
海生急得都要疯了,靠在树上连打带踹却挪不动地方,这才意识到自己也被捆在另一棵树上,嘴巴也被贴住了。
树后又转出一个大个子,一把将胖子推开,瓮声瓮气的说道:“谁也别抢,头炮还是老子的!”胖子好像有些怕他,虽然有些不甘,但也没敢吭声。
云湘伸腿要踢,大个子顺手把腿一把抄住,熟练的扯下裙子,嘿嘿笑道:“宝贝儿,别着急,一会儿有你享受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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