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二郎筋骨如铁,宽阔的胸膛不住起伏。忽然他手臂一抬,揽住苏荔纤细的腰身。苏荔飞旋的红裙散落下来,整个身子依在他宽大的手掌上。接着白滑的腰身向後弯去,那条白美的**扬起,将秀美的玉足搭在武二郎肩上。
两人四目交投,武二郎金色的虎斑冒出汗珠,他揽住苏荔的腰/臀,肩膀扛着她一条扬起的美腿,然後上身後仰,腰腹向前挺出,以一个雄武的姿势在她腿间的部位挺动着。
程宗扬瞪大眼睛,这哪里是舞蹈,完全是在模拟交/媾动作。
谢艺淡淡笑着说道:“前人在书中曾经记载过,万舞的**是男女起舞,模仿蝎群交/配的场景。谢某有幸目睹,与书中记载相互印证。古人诚不我欺也。”
雲苍峰看到程宗扬的惊讶,也笑着解释道:“南荒人认为男女之事能使得土地肥沃,部族蕃衍。有些南荒部族会在春耕时,选出部族最美貌的男女,在待耕的土地上交/合,来祈佑丰收。”
说话间苏荔已经在篝火旁躺下,两腿弯曲着张开。武二郎雄壮的身体伏在她身上,腰腹隔着红裙在她两腿/之间起伏。这时周围的花苗男女们也双双纠缠在一起,和苏荔一样,她们仅仅是做出种种诱人的动作,彼此的身体并没有直接贴在一起。
篝火的热度仿佛越来越高,每个人额头都淌出闪亮的汗水。那些北府军的士兵正襟危坐,一个个脸涨得通红。吴战威打趣地朝易彪比了个手势,呵呵而笑。易彪那张脸红得像紫茄子一样,腰背仍挺得笔直。
篝火另一边,只剩下三名花苗女子还留在原地。戴着面纱的新娘安静地坐在树下,半边身体都被阴影遮住。她两手放在身前,胸前鲜红的嫁衣紧绷着,微微起伏。阿葭粉颊微红,垂着头,一手拉着颈中红珊瑚磨制成的珠链。只有阿夕瞪着圆圆的大眼睛,睫毛一眨不眨地盯着场中**的舞蹈,小嘴微微嘟起,表情既充满兴奋又有些不满。
阿夕视线从场中移开,那双灵巧的眸子游移着落在程宗扬身上。程宗扬戏谑地朝她眨眨眼,花苗少女吐出舌头,朝他做了个鬼脸,又示威般地挺了挺胸。
程宗扬指了指场中的苏荔,又指了指她的胸,然後竖起手指摇了摇。阿夕像气恼的小猫一样瞪了程宗扬一眼,她看了看四周,然後解开胸前的衣钮,露出一片白嫩的肌肤,骄傲地挺起。
火光下花苗少女的酥胸显露出饱满的曲线,肌肤白得刺眼。程宗扬没想到她这么大胆,只好认输,朝少女裸露出一半的**挑起拇指。
阿夕得意地掩上衣襟,朝他皱了皱鼻子。接着眼珠一转,又悄悄去掀新娘的嫁衣。
一直娴静如画的新娘仍垂着头,那双交握的手掌轻轻一滑,拿住了阿夕的手腕。阿夕眉头拧紧,露出吃痛的表情。新娘鬆开手,又在阿夕手背上狠狠拍了一掌。阿夕不敢作声,只幽怨地看了新娘一眼,不甘心地拨弄脚踝的银铃,一边不时去看程宗扬。
程宗扬正看得有趣,谢艺忽然道:“程兄可有意算一卦?”
“哦?”
谢艺不等他答话,便从袖间取出三枚铜铢,随手撒在地上。
“程兄好运道。”谢艺半是认真半是调侃地说道:“今夜子时,离此西南,百丈之外,程兄必有奇遇。”
“什么?”
“是真是假程兄届时便知,”谢艺从容收起铜铢,“此乃命中定数,违之不祥,还请程兄谨记。”
没等程宗扬明白过来,谢艺已经拱手一揖,起身施施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