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期间,赫宁一直在想着发劲的事,几乎没怎么听课就放学了。
由于进入了炼气境,赫宁对周围的敏感度有着显著的上升,放学回家的路上,他听见身后一辆车的引擎声,并且引擎在靠近自己的时候逐渐减弱。
车的目标是赫宁!
赫宁余光一瞥,发现了一辆涂彩的车。
是jing车!
jing车果然在赫宁身旁听了下来,两位穿着jing服的jing察下车,将赫宁给围住。
赫宁就在这几秒钟之间千万个念头闪过,jing察为什么会找上自己?结果得出的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赵阳!
“你好,我们是jing察,请问赵阳你认识吗?”
果然!
赫宁点点头:“认识,是我的同学。”
“那个赵阳昨天出了严重车祸,治疗时他不断说着名字,所以我们有点事想向你询问一下,能跟我们来一趟吗?”
“可以。”
赫宁丝毫不惧,如果这个赵阳是为了报仇想来硬的,赫宁自然不怕。如果他是想用司法程序对付自己,从客观角度来说,赫宁他才是被害人。而且当时天黑人稀,难道他要说是我把一辆跑车给撞坏的吗?这以常人来看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随着jing车的带领下赫宁被带到了省军区医院。
620病房!
“咚咚咚!”
带着赫宁的jing察敲了敲门,获得允许后,走了进去。
省军区医院,是市内最好的三甲级医院,平常,就连挂号都难挂上,可这个房间不但出奇的大,里面却只有一张病床。
病床上躺着一个人,由于全身几乎都被绷带包扎,所以看不清容貌。不过从绷带的缝隙可以看见像是被烤焦了的皮肤,显然是受到大面积的烫伤。
无论,床上的这个人显然就是赵阳。
房间里,还有几个中年人呆在床边。从他们的站姿以及身材不难看出,这些人身体素质极为优秀,绝对是受到军事化的系统训练。
但是,这里面最令人在意的还是中间一个灰白头发的老头。老头身材虽然矮小,可是眉如剑锋,眼神中有一种常人难以具备的凛然气质,这是经常身居高位的人才独有的气质。
“原来如此,这个就是赵阳那小子的老爹吗?”
“长官,这就是赫宁。”
两位jing官向老头汇报。
老头看了看赫宁,走上前,眼神直直盯着赫宁。高位者的压迫感不由而生。
可赫宁却怡然不惧,同样直视着老头。
“哈哈哈,小伙子不错,我赵成叫你来也无非别的事。你见到床上躺的那个人了吧,那是我的儿子,你认识吧?”
“认识,同学!”
“那他为什么会躺在这你可知道?”
“听别人说似乎是出了车祸。”
“那为什么会出车祸?”
“不知!”
“可是,我儿子之前昏迷的时候不停地叫着你的名字,这又是为何?”
“既然是同学,偶尔昏迷中叫到了我的名字也不奇怪。”
赵成步步紧逼,可赫宁却丝毫不慌,造成赵阳现在情况的的确是自己,但那也是他自作孽,怪不得别人。何况这小子现在和死人没什么两样,即便这个赵成对自己有怀疑,但没有证实,却也不会对自己用什么手段。
接下来赵成又对赫宁询问了几个问题,不过赫宁回答的都滴水不漏,赵成无奈下,只得允许赫宁离开。
“那么,再见了。”
赫宁拉开门把手,刚想离开这里的时候,房间里传来一阵嘶哑的叫声。
“赫宁,老子,一……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糟了。”
赫宁心中一紧,赵阳这个混蛋居然在这种情况下给自己添乱。
市公安一所拘留处……
“抱歉,这几天就请你在这好好的呆着吧。”
几个jing察挟持着赫宁,把他推进了一所空旷的小房间,然后就关上了房间,只留下赫宁一个人。
“哼,赵家,真是好大的权势。”
就因为一句话,没有什么证据,就要进行居留。赫宁骨节捏的发白。
“唉……”
虽然极不甘心,但赫宁也无力改变现实,压下胸中的狂躁后,见也无可干之事,便倒头睡去。
………………
“呃……”
赫宁感觉到胸口一阵冰凉,坐起身来,打量了一下周围:“这是哪了?”
赫宁记得自己是被jing察放到了拘留所里,可现在自己却在一个jing致的房间里。
柜台的台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陈列的一些木制家具散发出独有的树木古香让赫宁确定自己已经不再拘留所了。
“喀嚓”“喀嚓”“喀嚓”
赫宁扭动门把手,由于没有窗户,所以他试图到外面探查一下情况,但扭了很多次门都没有打开。
未知带来的焦躁感,不断刺激着赫宁的神经。手上用的劲也加深了很多。
“咔”
门把手竟然直接被赫宁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