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为首的,唯一戴着红羽头盔的年轻将军下令。
百名士兵立刻统一下马,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而更难能可贵的是,士兵容易训练,但要让一百匹马也整齐划一,这难度就很不一般了。
也唯有在战场上浴血厮杀,战马里精锐中的精锐才有可能做到。
那么,骑这等精锐的战马的士兵也定是战场上百进百出的骁勇之徒;
同样,统御这些精锐士兵和战马的年轻将军,身份也肯定更不一般。
“全队上山,马匹留在原地。”
年轻将军再次下令,他一点也不担心自己队伍的马匹会因五人看管而就此逃走,也不怕附近有人敢来偷打了汉朝军马标识的马。
他们一堆人沿着山间的羊肠小道往山上走。
也许是打的仗多了,这崎岖的山路他们走起来愣是给人一种如履平地的感觉,甚至山路边一些横生的荆条拦在他们的面前,他们也不会有多余的动作去扒开。
而是任由那些带刺的荆条划破他们的面颊。
这些都是军纪严明的铁血战士。
他们很快就登了山顶。
那位年轻将军瞧见一片狼藉的山寨明显一愣,随后才下令让士兵将山寨包围,防止有人逃出去。
“此地的头子是谁?”
流匪头子此刻已经醒来,但因周身的的骨骼大多折裂,就只能躺在地上休息,无法回答年轻将军的话。
不过山寨的二当家倒是身体无大恙,恭恭敬敬地来到年轻将军的面前,谄媚道:“将军何事找我们大当家?”
年轻将军冷冷瞥了一眼,重复道:“我寻的只是这个山寨的头子,闲杂人等滚一边去!”
二当家腰恭得更低,态度也更谦卑:“将军,不是我们大当家不来,而是我们大当家身负重伤,实在起不了身啊。”
“嗯?”
二当家赶紧指向不远处躺在地上的大当家。
年轻将军过去过去检查伤势。
他将腰间佩剑钉在流匪头子的耳边,如果一会要是发现这流匪是骗自己的,那么这柄剑下一次就会钉在流匪的心脏上。
他粗暴地撕开流匪的衣裳,露出了因骨折而肿起的胸腹,上面遍布淤青血痕。
没有怜悯的,年轻将军用力按在上面按了几处,疼得大当家满头大汗,却又不敢大叫,死死咬着嘴唇,涨红着脸强憋着。
“这伤......”
年轻将军心中闪过疑问,随后向那个流匪二头子命令道:“将今天发生的事一字不落地说出来,若有隐瞒或扭曲,定斩不饶!”
流匪二当家哪敢隐瞒,当即自己今天所见所闻全部说出,甚至连早饭吃了什么,中饭吃了什么,上了几次厕所这些都事无巨细地说出来。
“你说一名二十左右的年轻人用盖世神功镇压了整个山寨的人,然后将你们牢房里的女人给掳走了?”年轻将军站起来居高临下问道。
“是...是的,半字不假!”
年轻将军朝另一名流匪招了招手,也让他回答同样的问题。
得到的结果和流匪二当家大同小异,但年轻将军却抽出陪他在战场厮杀的宝剑。
一剑削了这名流匪的脑袋。
勃然大怒道:“你们这是在诓谁?你们大当家身上的伤势还有这附近被破坏的程度至少是教主级别的高手才能做到,你告诉本将这是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做的?你们当本将是傻子吗?!”
年轻将军将剑架在二当家的脖子上:“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
二当家直接跪在地上,浑身像是筛子似的抖着,眼泪也啪嗒啪嗒落了下来,带着哭腔道:“小的句句属实,万万不敢欺瞒将军啊!”
年轻将军深吸一口气,手中利剑一挥,流匪二当家人头落地:“此地流匪祸乱天下,穷凶极恶,致使周遭百姓民不聊生,汉军顺民意,承天令,将一众流匪就地斩首!”
百名军士抽出利剑,逐渐将包围圈缩***得数十名流匪不得不聚在一块后。
他们齐齐出剑,一招必中要害,一步必杀一人。
几眨眼的功夫,整个山寨就无一活口。
“军士听令!全军以此地为中心扩散十五里的范围内搜寻之前给你们看过的画中女子。一旦有所发现,立即释放狼烟信号!若无所获,在日落前回到此山集合。出发!”
所有军士有条不絮地转身朝一个方向走去,没有一个士兵和另一个士兵重复了搜寻的路线。
而这位年轻将军则留在此地试图寻找出秦国公主赵白璐离开的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