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船队启程去益州运粮这天,刘琮早早來到江陵码头,就在码头后边的库房里设了便宴,为甘宁送行,
和甘宁同时西去的水军校尉何康,益州蚕业司总管崔金,还有荆州蚕业司总管袁瑛同时在座,
刘琮当中宣布了对甘宁的任命,任命甘宁为荆州航运司总管校尉,
然后吩咐何康,一路上严肃纪律,严加管束二百名士兵,一切行动都听甘宁指挥,如有违背,甘宁有权就地军法从事,
何康唯唯领命,
刘琮就命令士兵筛酒,先给甘宁筛了满满一碗,然后刘琮跟着满上,刘琮就举起酒碗对甘宁说:“甘校尉,祝你一路顺风,早日运粮返回,别的话我就不说,都在酒里边了,干了。”
说完举杯相碰,一饮而尽,
甘宁回敬一碗酒,端起酒碗对刘琮说:“想甘宁浪迹江湖,多年沒有明主赏识,今日有幸投身到主公门下,主公不嫌甘宁出身草莽,竟然委以重任,甘宁就是肝脑涂地,也一定不负主公厚望,甘宁自饮下这杯酒,聊表对主公的衷心。”
甘宁说罢,一饮而尽,放下酒碗,垂手而立,等待刘琮指示,
刘琮又满上一碗,转脸对崔金袁瑛何康等人说:“诸位西去,肩负衙门重任,刘琮就不一一相敬,刘琮饮了这杯酒,呵呵,祝大家一切顺利。”说罢一饮而尽,
这时候,听得门外码头上响起三声号炮,刘琮带领众人出门看时,只见二十二艘货船一字摆开,各船水手都在忙活,正在解缆扯帆,待命启程,
甘宁等人见了,纷纷施礼拜别刘琮登船而去,
此时刘琮只是关心袁瑛,担心她从小生活在北方,不识水性,怕她一路上受苦,
这时候崔金已经登上了第二十一艘航船,
袁瑛身披猩红披风,腰挂宝剑,足蹬鹿皮软底靴,英姿勃勃,带领四名熟谙水性的荆州女兵,步履敏捷的登上第二十二艘航船,
袁瑛登船以后,竟然是连头也不回一次,稳稳的立在甲板上翘首西向望着,
刘琮见了心中感到几分凄楚,却也不便流露,
这时候,甘宁和二十一艘船上的官兵一起立在甲板上,抱拳向刘琮辞别,
刘琮举手一挥大声命令:“开船。”
只见二十二艘航船同时拉起风帆,鱼贯驶出码头驶向江面,
此时天气晴朗,运行在中天的太阳照耀的大江面上一片光明,轻微的西北风刮起,竟然鼓动船帆膨胀起來,缓缓逆水而去,
刘琮在这里紧紧盯着袁瑛航船,只见袁瑛起身抱拳朝刘琮施礼,然后低头迈进船舱,竟然沒有任何表达之意,
刘琮见了,明白袁瑛心意,
刘琮目送船队远行后,低头往后走着,只是心中怏怏不快,不为别事,只是记挂袁瑛,心想:“袁瑛我的妻啊,这次平安从益州回來后,无论有什么事情,就是天塌下來了,我刘琮也不能再依着你的性子,不管你有多刚强,胡闹吗不是,万一有个闪失,我这一辈子如何懊悔过來呢。”
刘琮想到这里,又担心起來,自己想,这么一个妙龄美女,要是爱上了甘宁,我这不是赔了吗,
这一來一去的有得是时间恋爱,甘宁又是情场上的老手,我的天啊,这不是我自找晦气吗,
自古美女爱英雄,这甘宁可不是一般的英雄,又会在情场上征战,用不了几次主动出击,袁瑛,袁瑛能抵挡得住他的进攻吗,
哎呦,事前我怎么就沒有好好想到这一点呢,
刘琮这样想着走着,猛然有所反省,回想起自己前些日子看到袁瑛和邓豹在一起办公时候,心中也曾浮起这种担心,但是,袁瑛不是好好的完好无损吗,
是不是自己太多心了,想到这里刘琮就低声偷偷笑起來,搭眼四处看看,见沒有人注意,就朝着自己脸上撇了两巴掌,骂道:“沒出息,就这样容易吗,袁瑛可不是这样的人,要是这样的人,当年在锦江春酒楼上,什么样的英雄人物沒有见过,还能留到现在吗。”
旁边的码头官员听见巴掌响,转过脸來看着刘琮,疑惑的问:“主公,码头上有什么事情办错了吗。”
刘琮倒是机灵,立马说:“沒有,只是有一点我要问一下,,前些日子吩咐准备二十艘货船,今天怎么又加上了两艘航船,多了两艘。”
“哎,,,主公,甘校尉沒有向您汇报。”官员说到这里想了一下,又说:“噢,可能是甘校尉忘了汇报,这样,甘校尉來后就抓紧时间挑选水兵,又检查货船,中间忽然听说蚕业司袁总管是女人,就十分为难,
后來甘校尉又想起來,我们的货船不一定直达益州,可能行到巴郡就要返回來,甘校尉就擅自决定,再增加两艘航船,一艘供益州官员崔金乘坐,一艘供给袁总管乘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