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刘琮打发赖胖子走了,又看到梁柱儿出去看着老汉训鹰,自己就过来黏糊着林珍儿说话。
也不知道这小子说了些什么话,反正是作晚饭的时候,林珍儿就眉开眼笑的和刘琮有说有笑的一起动手。
林老汉见了自然心里高兴。
吃过晚饭,林老汉还要过到后屋熬鹰,刘琮就说:“老丈,晚上我也跟你过去学着熬鹰。”
老汉喝了酒,两个脸腮红扑扑的说:“呵呵,你是官家人,奉朝廷皇命出来带兵作战。熬鹰的事情却不是你干的伙计。”
刘琮就说:“我之所以在这里住下,就是为了跟您学着训鹰。我大体知道一些熬鹰的事情。”
老汉就说:“你且说来听听,这鹰为什么要熬它?怎样熬?”
刘琮想了一下,就说:“在襄阳荆山的时候,看见猎户熬鹰,我感到好奇,就跟着他们学了几招。也知道为什么要熬鹰。
这野鹰捕获以后,野性不改,猎户要用它打猎,它是不听指挥的。所以就要**它。一直把他的野性**的没有了,它就听话了。
只有这样,没有野性了,它才会老老实实的听猎人指挥,给猎人抓兔子。”
老汉就笑起来,接着说:“道理是这样的。但是,怎样**呢?”
“主要就是熬它。一连几天,白天晚上不让它吃食睡觉,熬得它精疲力尽的时候,就会过来哀求主人吃食喝水。就这样一步一步的,把它的野性彻底去尽了,它就老老实实听话了。”
老汉笑道:“是这么回事。但是熬鹰的过程很复杂的。不是一句话就说明白的。”
刘琮听到这里,心中厌烦道:“你以为我真的跟你熬鹰吗?没那些闲心情!
熬鹰,**这畜生,有什么了不起?还比**人都难吗?
其实**鹰的道理和**人是一样的——用权力强制他服从主人的意志,不服从,就惩罚他!
就这样,不管是鹰还是人,哪个不怕权力强制!
哼!荆州数百万军民,不是都被我**上了正道吗?”
刘琮想到这里,就冷笑了一下,心想:“我学着熬鹰,不过是借口!真实目的,你老汉应当明白吧?”
林老汉见刘琮想心事,想了一会又冷笑,正不知道他在冷笑什么,心中就有些惊惧,便对刘琮说:“哪里能让你这朝廷命官学熬鹰呢?就在家里和珍儿说说话吧。你们的事情既然定了,却是不可冷珍儿的心。呵呵,我这丫头脾性急着呢!”
林老汉说着抬头望望天色,就朝屋里高声吩咐林珍儿:“把屋子收拾一下,请刘治中早早休息吧。”
里边的林珍儿却是不应声,只是点起了油灯。
林老汉见了,就起身道:“这三个军爷,今天晚上就随我住在熬鹰的屋子里吧。唉!蓬门荜户的,委屈你们了。”
梁柱儿就说:“老人家,你只管忙你的事情。我们还要放哨呢。”
说到这里吩咐:“麻杆儿睡觉以前把马匹伺候好。胖子,前半夜和我在门口放哨,后半夜咱俩轮班站岗。”
二人答应着忙活去了,林老汉就起身去后屋熬鹰去了。
梁柱儿和赖胖子,握刀挺枪的在屋子前后巡逻着,看看到了二更以后,四下林子间一片寂静,二人就站着说话。
梁柱儿说:“胖子,怎么样?我说这小妞,今天夜里就被二爷收拾了。看我算得准不准?”
赖胖子看着窗户透出的灯光说:“我就是不明白,柱儿,你说二爷怎么就是这样有本事,别的不说,他看好的女子,没有一个能逃出手掌去。”
梁柱儿就说了:“你个傻b!二爷长到这模样身架,满身英雄气,叫你是女人,你不喜欢?还用二爷动手吗?那一个女人见了不流水?”
“草!看你说的。要是你长到二爷这样,女人看见你也流水吗?”
梁柱儿就望着满天的星星,想了一会,说:“够呛!我身上没有那一种吸引女人的气息!
这人不一样啊,别看长得差不多,但是, 身上的气息不一样,女人就不一样喜欢!”
“我觉得不是,这女人才怪呢!你只要有钱,再哄她开心,你就是个丑八怪,她也愿意跟你上床!”赖胖子说。
“放屁!就这林珍儿的脾性,你过去试试,你再有钱,她不一定跟你上床。”梁柱儿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