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医院的走廊静得可怕,偶尔也能听见一两个护工经过而留下的脚步声。
走廊的椅子上,两个年纪相近的男子并排着坐着,沉默着,表情甚是凝重。
“沫沫,还疼吗?”一个欣喜又焦急的女音从病房内传出,两个男子互看了对方一眼,马上起身冲进病房。
刚刚睁开眼的璃沫还是很虚弱,脸色苍白,看不到一丝血丝。
“沫沫,沫——”
越前轮子一手放在胸前,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酒红色的瞳孔流露出惊讶还有一丝恐惧……
“轮子,怎么——”
谢文东和越前南次郎同时一震,然后皱眉……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同样的鹅黄色杏眼,平时的哀伤被深深的藏在那孤傲之下,波光流转,像一张无形的玻璃与外界隔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