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红波站起身,杨桃急忙到他身边,两人一起到了炕上,房子小,土炕也小,仅容得下一人躺下,他们紧紧挨在一起,抱着亲着摸着,一会都猴急起来,好像刚才监狱里出来一样。
孙红波手伸进杨桃裤子里,等手出来的时候,他的手变红了,他知道杨桃来了经期,心里的一团火瞬间熄灭了。
孙红波不想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孙红波放开了杨桃,坐了起来,说道:“杨桃,你来月经了,咋不给我说啊?这时候坚决不能耍。”
杨桃还很期待,不愿意放弃,说道:“红波,只要你不嫌,我就没事。”
孙红波说道:“你对这个不懂,女人经期做这事,最容易生病,而且不容易治好,咱们在迫切,也不能这样做。”
杨桃说道:“得病是我的事,你别管这么多。”
孙红波说道:“那也不行,我不能让我喜欢的女人落下病根,再忍几天吧,好了,我要回去了。”
杨桃抱住了孙红波,说道:“红波,我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好不容易等来了,却遇到这事,我他妈太不争气了,我不想让你走,你留下来陪我吧。”
孙红波说道:“杨桃,我留下来,咱们也是大眼瞪小眼,啥事都做不成,还把人搞的难受的,等以后你方便了,我一定来找你。”
杨桃说道:“我不,我不放你走。”
孙红波说道:“听话,要不然我生气了。”
杨桃放开孙红波,说道:“那我听话,你也记住你说的话,过上几天你就来找我,把咱们的事办了。”
孙红波说道:“你放心吧,我说的话哪句话不算数了?我走了。”
孙红波离开小屋,顺着小路到了河边,让河风一吹,酒劲就上头了,走路也摇摇晃晃的,在过河的时候,一跤栽倒,头碰到一块石头上,磕了一个大青包,爬了起来,向家里走去。
孙红波回到家,拍戏的已经散去,朱菲和陈霞留在家里,银杏也回来了,三个女人看孙红波喝多了,头上还磕了一个包,都关心他。
孙红波没理他们,进了自己屋子,倒在炕上就睡,银杏急忙跟了进来,脱了孙红波的鞋,又帮他脱了衣服,拉上被子,然后把自己也脱光了,像小猫一样偎在他身边。
孙红波不认识地看着银杏,心情变得复杂起来,他是多么喜欢银杏啊,可银杏跟以前不一样了,让韩大满糟蹋过了,这好比在他心里扎了一刀一样。
银杏扑闪着大眼睛,笑道:“你不认识我啊?干吗这样看着我?”
孙红波眼里有怒火,有痛苦,有无奈,他和其他男人一样,那怕自己在外边咋样胡成,都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胡成,那怕是被人强迫的,他无法原谅和接纳银杏了。
以前,银杏所有的缺点,在他眼力都会变成优点,可今晚上看银杏,银杏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虚伪,那么讨厌。
银杏有点害怕了,怯怯说道:“红波,你想打我了啊?”
孙红波不去看银杏了,说道:“银杏,你给我说句实话,你有没有让别人耍过?”
银杏一听问这话,就放心了,笑道:“我当是啥事呢,这话你还用问我啊?你的老婆你还不知道?”
孙红波说道:“我就是不知道,才要问你,你要老实回答。”
银杏说道:“那我就老实回答,在没跟你之前,我没和男人耍过,在跟了你之后,没和其他男人耍过,我是喜欢这事,但只是喜欢跟你耍,我对你发誓,我要是跟别人耍过,就让我不得好死。”
孙红波说道:“那要是睡着了,别人悄悄来找你耍呢?”
银杏想了一下,随即笑道:“那更不可能,我是瞌睡多,但也不至于睡着了别人耍我我还不知道的,我就在你跟前睡的死,你要不在身边,谁要动我,我马上就能醒来。”
孙红波也没想着要银杏承认,银杏说的振振有词,无懈可击,任何女人做了这事都不会承认,但韩大满说的话,他也不能不信。
孙红波说道:“可我听人说,在你睡着的时候,他偷偷耍了你,你还舒服的要死要活。”
银杏气愤起来,说道:“放他妈屁,你把这人找出来,我要当面对质,看他啥时候耍我了,要是说不出来,我要掐了他那东西喂狗。”
孙红波说道:“他不可能对质了,我把他困在龙头山的崖顶了,这辈子只怕都下不来了。”
银杏说道:“原来是韩大满啊?红波,你别听他胡说,你把他整的那么惨,他对付不了你,就想给你吃个苍蝇,恶心你一下,你信他胡说,就不相信你老婆了啊?”
孙红波说道:“我也不想相信,可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不由我不信,银杏,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不会让任何人碰你的,谁要碰了你,那就是挖了我的心,挖了我的肝。”
本書源自看書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