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红波知道细柳的性格,在黑龙潭她能纵身一跃,抱定必死的打算,这样的人啥事做不出来呢?
可今天这机会太不好了,他走的时候,银杏已经知道了,出来耽搁这么久,疑心重的银杏肯定会怀疑的,就是傻子不闯进来,银杏也会闯进来的。
这下该孙红波求细柳了,说道:“细柳,先把刀放下,有话好说。”
细柳哼了一下:“我再问你一句,你答应不答应?”
孙红波说道:“在你家真弄不成,要不换个地方,到了晚上,你去我家,我给你把后门留着,你偷偷睡在我妈以前睡的房间,我把银杏哄睡着了,我就过去找你。”
老鼠钻竹竿,过一节是一节,脱了身在说。
细柳一想,这也是个办法,自己还能和孙红波多耍一会,不过晚上傻子寸步不离跟着她,自己没办法摆脱他啊?
细柳放下了刀,说道:“到了黑,傻子纠缠着我,我没办法分身啊?哦,有了,傻子弄了那事,就会呼呼大睡,那时候我偷偷去你家。”
孙红波说道:“那咱们就这样说定了,我先走了。”
孙红波急忙出了细柳家后门,顺着山根回到了自己家,银杏不在家,他刚才走的时候,是偷偷走的,银杏看不到他了,就到外边去找他了。
孙红波在想着晚上的事,细柳要是和傻子耍过了,那东西一塌糊涂的,跟自己还咋样耍啊?比剩饭还难吃,这事迟早要过,不过除了这办法,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到了晚上再说吧。
银杏从前院回来了,看到孙红波在家,就奇怪起来,说道:“红波,你在家啊?那我刚才喊你你咋不吭声呢,还害得我到处寻你。”
孙红波说道:“大白天的,你寻我干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找我办事呢,还不笑话你啊。”
银杏说道:“我寻我男人咋啦,他谁爱笑笑去,能把我笑成坑坑还是窝窝啊?你一说这话,我还真想了,咋办?”
孙红波说道:“你还顺着杆爬啊?我刚说了这话,你就想了,你想了,也得等到黑了再耍。”
银杏说道:“在咱们家,就咱们两个,天不收地不管的,还分啥白天黑天的,想了就来。”
孙红波见她认真了,说道:“银杏,我一会还想上山,跟你耍过了,腿就软了,就等黑了吧,黑了我好好耍,直到你讨饶为止。”
银杏说道:“你老说这话,每次没等我讨饶你就讨饶了,每次你想了我都没违拗过,我想了你咋这么难的?”
孙红波说道:“银杏,听话,你知道我为啥要上山吗?王牛那狗日的准备对付我了,还让大狗拿着望远镜监视我,你想不想跟我上山去逮他,教训一下这个王八蛋?”
银杏这下不闹了,说道:“王牛太坏了,你饶了他几次了,他还不悔改,真不知道我姐咋弄的,连一个王牛都降不下。”
孙红波说道:“你想跟我上山,咱们马上就走。”
银杏说道:“我跟你去,等见了大狗,你让我踹他两脚,也让我解解气。”
孙红波用上山当借口,把银杏心里的油油火给岔过去了,带着她出了后门,上了后山,然后去找大狗。
此刻,大狗正躲在后山的一处白皮松下,用望远镜看着南洼,出现在望远镜里的人,一下就拉近了,好像一伸手就能抓到他们。
大狗一边观察着孙红波家门前的动向,一边观察着南洼的茅厕,有的女人上茅厕,就会露出大白沟子,他以前没少和王牛弄过这事,这次拿了望远镜,又是一个人出来,当然不会放过这机会了。
孙红波家门前一直很安静,没见他出去,也没见人去找他,他就开始一个一个观察南洼的茅厕了。
最后他终于等到了机会,张旺民的老婆潘小云,失几慌忙去了她家门前的茅厕,大狗在山上居高临下,又用着望远镜,茅厕里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只见潘小云进了茅厕,解了裤子,蹲在了茅厕沿上,那沟子又白又大,就好像在大狗跟前蹲着一样,把大狗看的血脉喷张,难以自已。
潘小云撒完尿,上下摇了两下沟子,起来提了裤子,然后出了茅厕回家去了,大狗带着一丝失落,把望远镜转向了另一家茅厕,这家茅厕是钱德旺家的,钱德旺的女子他见过,细皮嫩肉的,要是能看她的大白沟子,那绝对受活,可惜他一直没等到。
大狗的望远镜又转到了张长久家的茅厕,他在这守了好长时间,为的就是能看到贾翠娥的大白沟子,贾翠娥虽然老了点,但人好看,沟子也大,要是能看到她的大白沟子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