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自己的第一次啊,第一次没给了红杏,也没给了银杏,却要给另外的女人,孙红波总感觉这事哪儿不对。
话又说回来,女人的第一次很重要,也很金贵,男人就无所谓了,那些靠自撸过日子的男人那还咋办啊?
孙红波说道:“金铃,你想好了要这样做?”
张金铃说道:“我是我的,不用跟其他人商量,我想咋样就咋样,就看你敢不敢了。”
野猪坪的女人就这样,遇到喜欢的男人,就会勇敢地解裤带,何况还是张木匠的女子啊,张彩铃就是这样,小小年纪就这样做了,张金铃没有这样做,是还没遇到喜欢的人。
孙红波一出现在张金铃面前,就把野猪坪的那些男人比的黯然失色,勾动了张金铃的春心,她的内心世界荡起了涟漪,再也无法平静了,遇到这样的好男人,要是在不解裤带,那就不是野猪坪的女人了,也不配叫张金铃了。
孙红波看着张金铃挑衅的目光,说道:“你都敢,我有啥不敢的?”
张金铃眼神迷离,呼吸急促,一对美胸急剧起伏,说道:“时间比金子还贵,那还等啥啊?”
孙红波看了一下四周,周围都是一人多高的白皮松,形成了一道天然屏障,要是在这里幕天席地,不会有人发现。
孙红波向张金铃勾了一下手指头,张金铃就向孙红波走了过来,然后站在孙红波面前,神情紧张地期待孙红波下一步的动作。
毕竟是第一次,张金铃不可能不紧张,她听以前结过婚的女伴说过,女人的第一次会很疼的,不过疼过之后就好受了,她怕疼,可这一关迟早要过。
孙红波抱住了张金铃,在她身上摸揣,就在这时,一个人影站在他们身后,轻轻说道:“你们这是干啥?”
这幽怨的声音,就像在两人头顶响起了炸雷一样,惊得两人连忙分开,回头一看才看清这人是细柳。
细柳咋到这里来了?刚才她在房间里,听到了石子打在窗上的声音,看到了后山坡的孙红波,知道他是来找自己的,可让张金铃抢了先,张金铃说是去赶孙红波了,可去了好长时间都没回来,细柳就在屋里坐不住了。
细柳要出门,让臭蛋拦住了,臭蛋盯着她的美胸,嚷着要吃大白馍,细柳就给臭蛋拿了一个大白馍,把臭蛋哄住了,摆脱了臭蛋,就出了后院上山来寻孙红波。
细柳没想到找到了他们,却看到了这一幕,她当时就受不了了,孙红波不是来找自己的吗?咋和张金铃勾搭上了啊?
张金铃吓得花容失色,急忙走到细柳身边,讨好地说道:“细柳,我们啥都没干,就在这说说话,你是我的好姐妹,千万别向外胡说啊。”
细柳瞪着孙红波,她对孙红波今天这事实在接受不了,他说好了以后要跟自己好的,自己才打消了死的念头,嫁给了臭蛋,没想到孙红波见一个爱一个,见一个上一个,那他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还能相信吗?
如果他是骗自己的,那她以后一点指望都没有了,那只能去死了,所以细柳现在特别恨孙红波。
细柳带着气说道:“我又不是瞎子,你们做没做啥我没看到啊?我现在就去给村里人说,看你们咋收场。”
按说男女偷情在野猪坪不算啥大事,只要两人愿意,就是牛日破瓮都没人管,可两人身份特殊,张金铃以后还要嫁人,孙红波还想在野猪坪立足,这事传了出去,对两人影响都很大。
孙红波说道:“细柳,我们刚才是在谈你的事,我把咱们的事给金铃说了,金铃没意见,还会给咱们找机会。”
张金铃也说道:“对对,我们刚才就说这事了,只要你守在我们这个家,以后你和红波的事,我可以给你们找机会。”
细柳听了这话,心里的气消了不少,说道:“金铃,我以后要是真跟孙红波好上了,你能帮我们?”
张金铃说道:“有啥不能帮的啊?咱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你放心,你和孙红波的事我包了。”
细柳本来是抱着必死的心嫁的,现在她和孙红波的事有保证了,那也不用去寻死了。
细柳看看张金铃,又看看孙红波,说道:“你们别把我当傻子,要想让我相信,你们必须发誓,谁要违背誓言,就不得好死。”
以前细柳听过她妈讲过一个故事,说一个女人嫁了两个男人,有钱的难看,好看的没钱,她就在有钱的人家吃饭,在没钱的人家睡觉。
在细柳被逼要嫁给臭蛋的时候,她就常想起这个故事来,自己要是能有故事里的女人那么幸运就好了,可故事讲的是古时候,现在女人不允许嫁两个男人了,男人也不可能娶两个老婆。
本書首发于看書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