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铃从茅厕回来了,看到屋里多了一个人,也没以前那样随便了,就一个写礼单,一个收钱,倒也相安无事。
不过张金铃和孙红波的眼神怪怪的,两人互看一眼,那眼神里就带着那种说不出的味道,这眼神让张娟丽逮住了,笃信自己没有看错,这两人确实有问题,她也坚信,孙红波是那种容易上钩的鱼,一定会让自己钓上的,到时看他咋样给自己解释。
张金铃已经烦张娟丽了,有她在这,自己和孙红波就不方便了,可又没办法让她走,只得把心里的小火苗压下去。
时间已经很晚了,上礼单的人越来越少,孙红波和张娟丽还有事,就起来对张金铃说道:“金铃,估计现在没人来了,要是有人来,你先把钱收上,名字记住,到了明早我再来上礼单。”
张金铃说道:“那好吧,明天早点来。”
今晚家里人多,到处都是眼睛,就是把孙红波留下,也不方便做啥事情,张金铃就痛快答应让孙红波走了。
张娟丽和孙红波一出院子,张娟丽就要挎上孙红波的胳膊,孙红波没让,他还和张娟丽不熟,不能这么随便。
到了银杏家院门口了,孙红波说道:“娟丽,我先回去,你拿了信过来,我给你看,顺便把回信也写了。”
张娟丽一想,要是这样,她就没有和孙红波单独相处的机会,就不能对他做试探了,说道:“红波哥,我这信不能让银杏知道,你还是跟我去我家吧。”
孙红波说道:“那我不敢,这么晚了,我跟你去你家,还不让你妈你哥把我轰出来啊?”
张娟丽笑道:“看你怕的,我哥还在木匠叔家,我妈眼窝不好,只要咱们悄悄进去,我妈就不会知道,听我的没错。”
孙红波不想去,说道:“这不太好吧?黑灯瞎火的,咱们又孤男寡女,说不清的事啊,要不,等到了明天,我再帮你看信。”
张娟丽那肯放过今晚这绝佳的机会啊?她给银杏打了保票,明天早上要给她一个结果,自己都吹了牛皮了,让这事黄了,那多没面子啊?再说,既要试探,那就得晚上试,这样才能试出效果。
张娟丽说道:“红波哥,到了明天你有一大堆的事,哪有时间帮我啊?就今晚好了,求你了,跟我去吧。”
这时候孙红波心里有一点想歪了,认为野猪坪的女娃本身就很好挂,人人都是这种搂一下腿就软的货,估计这个张娟丽也喜欢上自己了,非得今晚把他拉了去。
在以前,孙红波还是那种相信爱情从一而终的人,可到了野猪坪受了几次打击后,尤其把自己定位为流氓以后,他心态就完全变了,不光要干大事,对女人还要广种博收,多多益善。
张娟丽和银杏年纪差不多,就像一个青苹果一样,虽然青涩了一点,但是清纯可爱,有她自己的味道,要是能把这个小妞拿下,那他的风流史上会多出浓墨重彩的一笔。
这念头一起,孙红波就自己妥协了,说道:“那好吧,我跟你去。”
张娟丽心里暗喜,想着你的狐狸尾巴要露出来了吧,只要你敢对我做出啥过分的举动,那就要你付出惨重代价。
张娟丽带着孙红波轻手轻脚来到自己房门前,走了进去,屋里一片漆黑,孙红波对屋里情况不熟悉,进了门就不敢动了。
张丽娟装着在屋里摸火柴,最后摸到了孙红波身上,说道:“火柴找不到了,红波哥,你帮我也摸一下。”
这下好了,两人都在漆黑的屋子里乱摸了起来,孙红波举着双手,一把摸到了张娟丽身上,张娟丽想叫又不敢叫,孙红波摸到后,手触电一样马上缩回去,就这样摸来摸去摸了一阵。
张娟丽鬼点子多,她怕孙红波不上钩,就给今晚造点气氛,勾勾孙红波的邪心,其实火柴就一直装在她口袋里,这样摸了一会后,她才掏出了火柴,点亮了油灯。
张娟丽房间里摆设简陋,但很干净,一个柜子一张桌子一张炕,墙上贴着过时的明星日历,放油灯的地方墙壁已经让油烟熏黑了,炕靠墙的地方贴着一圈炕围子。
到了这样一个环境,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两人又各怀心事,要不想点其他事,搞点动静出来,那就是怪事了。
孙红波打量完房间,说道:“娟丽,信在哪儿?让我看看。”
张娟丽在想着咋样去勾引孙红波,刚才让他在自己身上摸了一把,已经把她吓坏了,下来要是再有啥事,那还不吓死她啊?可自己自告奋勇要考验孙红波,那就不能半途而废。
张娟丽微微一笑:“红波哥,别急嘛,你先坐着,我给你找信。”
张娟丽上了炕,沟子对着孙红波,就在炕席下翻找起来,这封信捡到以后,她没舍得擦沟子,一直压在炕席下。
孙红波的目光转到了张娟丽的沟子上,看着她肥大的沟子左右晃动,想象着她包子裤子里面沟子的春光,不由想入非非,心旌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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