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俩个人坐镇纪家,可以说纪家千年不倒,那不是没有原因的,那些个不识趣的大家族,想要吞下纪洲这块大蛋糕,恐怕真的是打错了算盘了。
无尽虚空之中,那道原本已经消失的恐怖声音,也就是那个震伤昊凡的神秘人此时却是迟疑不决。
“御座,为何迟迟不前,此时纪洲动荡正是我等大举布阵的时候啊,一旦纪洲恢复稳定,那门我等可就没有机会为公子复仇了。”
“复仇。”这位神秘人一阵沉咦,但是最终却是做出了让所有人傻眼的举动。
“所有人撤退,这次计划取消。”
“不应该呀,不应该呀,为何这位纪家老祖实力如此高绝,不是说所有达到那个地步的人都是已经进去了吗?”神秘人唯有长久哀叹,众人只当以为神秘人是在为不能替公子复仇,而感到内疚,但是这些人哪里又能真的懂得神秘人的心情呢?
“也罢也罢,虽然答应了那个孩儿,但是……呵呵……便是让我看一场不一样的武王争霸赛吧,唉多少年了,多少年了……”神秘人不停的回忆着,直到自己身边已经空无一人,紧接着神秘人便是诡异的和大部队消失,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打劫了一个小家族的马队,紧接着便是单枪匹马的走到了纪洲城的东城们。
此时虽然纪洲城大门紧紧关闭,但是借着纪家老祖的气冲抖擞,神秘人化作一个娇俏公子便是无所顾虑的进入了纪洲城了。
纪洲城里的一干士卒此时就连站稳都是困难,哪里能够料想到这种绝世高手却是陡然出现在自己身边啊。
这位神秘公子便是越走越远,越走越远,远到很多人都是看不到他的存在,远到很多人都是觉得这一切都是真的,远到很多人都是在他身边纪静了下来……
这该是多么恐怖的实力,身在天地退让,法则轮回,生死不甘……
喃喃的念叨,老祖宗只是觉得自己悲愤的想要杀人,但是转念也是放开了,“罢了罢了,开富若是你孙女死了,老祖我便是为了传输玄功,当然你也可以推荐家族后辈,这就算老祖这辈子对你的亏欠吧。”说着老祖便也是诡异的消失。
横躺着的纪开富此时也是从痴痴呆呆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恒恒,我的恒恒?”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一个女孩,一次次从跌倒中爬起;从一开始抓不到自己的剑柄,到最后便是剑整个身体都是融入她的体内;从一个稚嫩不敢杀人的善良邻家小妹妹,到最后可以立于千军前而不惧,斩万人而不控,人在剑在,人亡剑断……这孩子的一声实在是太苦了,太苦了……
纪开富想要痛苦一场,但是纪开富知道这孩子一辈子最害怕便是自己,最喜欢的也是自己当然要把昊凡摒除在外,因为俩者根本没有可比性,若是纪开富知道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吐血了。
纪开富也是知道,自己亏欠了恒恒太多;纪家亏欠了纪恒太多;但是老祖呢?他是真的不敢面对死亡吗?纪开富虽然外表粗狂,但是能够做到家主之位,哪里又是笨蛋呢,再加上纪四叔不断的****,虽然智谋算计比不上四叔的十分之一,但是老祖宗的心他哪里又是不清楚,还记得自己进入过老祖宗的书房,那里很是冷清,一张桌子一张床,便是茶壶也只是配了一个茶几,似乎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进入他的房间似得。
那时候,自己和老祖宗就那么的干坐着,谁都没有提到:“你渴吗?因为那个太虚伪了。”
记得那日自己环顾老祖宗的书房,里面的就连书籍都是昏黄的要命,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那就是老祖宗很爱干净,但是令纪开富不解的是“老祖宗你一个人居住,为何周围还要摆张床铺呢?”
还有那个案头上的是些什么呀,纪开富的一双冷眼只是微微一扫,便是感觉那个案头整个都是散发着阴森的气息,但是令人奇怪的是这股气息虽然阴森,但是丝毫不让纪开富反感,而且更加神奇的是,自己就像无畏的飞蛾,奋不顾身的凝视着那张案几。
看到纪开富已经看到了自己的一切,老祖宗只是严肃的说道:“这些都是摆放你祖先的排位。”
“祖先的排位,可是家族的祠堂不是已经由他们的位置了吗?为何……”
“为何还要多此一举是吗?”老祖宗哀叹着道。
“老祖英明,玄孙不懂。”
“不懂吗?唉,等到将来你会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