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通道内……

昊凡懒洋洋的问道：“昊暗，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到达龙皇境了？”

说着昊凡满脸好奇的望向昊暗，直到此时昊凡也是不敢相信原先还得依靠自己才能晋级的坏家伙此时已经可以依靠自己的努力或者巧取豪夺直接越过自己向着至高无上的境界迈去了。

而昊暗也是一脸思索的模样，仿佛在思考着该如何回答昊凡的这个问题似的。

如果这个问题换做季康康询问，那么昊暗一定不会有任何犹豫的回答是或者不是，但是这个问题是昊凡问的，那么昊暗必须根据自己的判断昊凡问这个问题的用意是什么。

“难道昊凡不满自己实力盖住他，想要灭了我？”一道念头瞬间闪过昊暗的脑海，但是随即便被昊暗给否决了。

不管是从前，亦或者是现在，虽然此时昊暗已经不是昊凡了，但是这不妨碍一个契约仆从对之主人的信任，于是昊暗肯定的回答昊凡道：“算是龙皇了吧……”

说着昊暗松了一口气，然后整个人静静的站在心灵空间等待昊凡的反映——死亡或者永恒，亦或者……

但是明显没有昊暗想的那么坏，昊凡只是稍微惊奇了一下，然后继续询问昊凡道：“是因为李日华的那次吗？”

闻言昊暗也是心里一惊，然后随即点头道。

沉默了一阵，昊凡沉咦着说道：“昊暗你想不想成为一个人？”

“成为一个人？”昊暗反复自问，是啊自己现在算是个人吗，只能躲在这个看似美丽实则别无新意的窄小空间之内。

良久沉思，昊暗双眼瞬间爆发一道精光，直直的射向心灵空间的顶部。

精光溢出再次回射，就这样来来回回，昊暗完全处于一个光的世界，此时昊凡望去，发现有的时候自己也已经不是昊暗了，但是一旦自己有了想法，昊暗还是神秘的能够想到自己的心意……

对此昊凡不由一阵无奈，总不能对昊暗下命令说：“你不准在想我所想。”那万一昊暗反问，那我能不能想一想你什么时候不在了呢？

这时估计昊凡会癫狂的，于是昊凡只能从一开始的时候慢慢培养自己的性情，按照昊凡自己的理解，修心也是修行的一部分，不知不觉间昊凡的心性竟然再次提升，直接到达了五阶幻将的级别，而于此同时龙师方面，昊凡直接一举突破五阶大关，正式迈入6阶龙将的大关……

“呼。”深呼一口气，昊凡这才缓缓睁开紧闭的眼睛，然后整个人一阵闪烁，彻底把自己投身于心灵空间。

看着那个置身于心灵之光内的昊暗，一时间昊凡还是有点羡慕他的，但是从另一个层面上来说，昊凡却是真心感谢昊暗的。

没有他，就没有今日的昊凡，亦或者没有远在东海的玉儿，亦或者没有明日的希望……

抛开脑间思绪，昊凡缓步走到昊暗身旁，静静的审视着这个此时端坐在心灵之光内的自己，昊凡发现，绅士一面的自己虽然优雅高端，但是并不适合自己，反而隐约间昊暗就像是天生的绅士，不管是从坐姿还是举止，昊暗都把什么叫做绅士体现的淋漓尽致。

还是那句话，被女人看那是一种享受，但是被昊凡这种疯子看那是一种……昊暗不由内心深处一阵恶寒，连忙出声道：“可以开始了吧？”

“哦。”昊凡闻言不由一阵不好意思，刹那间昊凡一招手，从心灵之壁内的某个暗格内取出一颗妖异的内丹，仔细望去，便会发现这颗内丹便是昊凡和玉儿在寒潭内带出的那颗鸟丹。

“进入它。”这次不像玉儿那次重生那般，这次昊暗自己就可以主动复活，但是最主要的还是看这颗内丹究竟可以给昊暗带来什么。

缓缓闭眼，静静呼吸，最终昊凡操纵内丹飞向鸟骨，根据龙族秘术昊暗得意生死人肉白骨，不一会儿一个白白净净，黑眸黑发的昊暗出现在昊凡面前。

“你叫昊暗，我的侍从。”没有过多关注昊暗，昊凡之时冷冷的说道。

“是，公子！”昊暗很乖，然后俩人瞬间消失在心灵空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