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从天而降的红衣女子自然就是香菱姑娘了,只见她低眉垂袖,柔柔的道了一句:“小女子香菱,拜谢各位客官前来捧场。”然后便不再说话,静静的站在一旁,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却像是黑暗中的一团火,吸引这众多飞蛾扑来。
接下来就是老鸨柳妈妈主持梳弄仪式,仪式很简单,香菱姑娘只有一个,初夜也只有一次,自然是价高者得,起价就是一百两,是黄金,相当于白银一万两。
于是就到了在座诸位富豪大显神通的时间了,一个个惊人的数字满不在乎的从嘴里蹦出,不消片刻就涨到了一个惊人的数字。
“一百五十两!”
“王胖子,你肥的肥头猪,别压坏了香菱姑娘的床了,老子我出一百六十两!”
哈哈,满堂哄笑,叫王胖子的富商,自然不甘被辱,得找回场子,气愤的道:“孙矮子,就你那丑到半夜出门被当做鬼的面容,就别去吓着了香菱姑娘了,老子我也不差钱,就出一百七十两!”
竞价攀比此起彼伏,热闹欢呼不断。海富贵对这些无甚兴趣,干脆盘膝而坐,暗自打坐,开始了呼吸吐纳,只不过此间乌烟瘴气,灵气混杂而稀薄,修炼效率极低。
那个柔弱的女子便静静的站在台上,等待着自己注定又未知的命运到来,像是一只小羔羊被围在了一群恶狗中间。
而躲在冰魄玄玉内的雪妖,见到台上那位娇滴滴的柔弱女子马上就要被这些臭男人糟蹋了,或许是因为同是绝色佳人才同情她的悲惨遭遇,雪妖不由产生了怜悯之心了,再也按耐不住了,主动说道:“主人,奴家观这位香菱姑娘,姿色不错,容貌和身量都是上等,主人你不心动吗?”
“没钱。”海富贵眼都没睁开,回了一句。
“哎呦!”雪妖无限娇腻的道,“主人你道法高深,飞剑一出,这些个无用的凡人哪敢和您争啦!带走香菱姑娘还不是举手间的事情。”
海富贵还是眯着眼,道:“以道法欺压平民,这是门规所严厉禁止的,我可不想被师尊关进了锁妖塔。”
锁妖塔三字倒是提醒了雪妖,自己可别落个诱导主人犯罪的罪名,从而被一尘关进锁妖塔,不过台上这位姐妹真是我见犹怜,想了想还是道:“主人,这么一位楚楚动人的美人,想必是身世极为可怜,才落得个卖身青楼的地步,你难道就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么?”
“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海富贵显得很是无可奈何一样。
雪妖也猜出了海富贵这回是铁了心的见死不救了,知道再说无益,便不再多言。
此时竞价已达有一个高峰。
“二百两!你们俩就别争了,老哥我追求香菱姑娘已久,给个薄面如何?”
“曹麻子,谁不知道你早已痿了多年,家里十七房妻妾都喂不饱,何必来凑这个热闹,自讨没趣呢!还是回家早早生个带把的吧!”
众人笑的更加放肆,曹麻子因为有次在妓院正奋力耕耘时,妓院突然起了大火,顿时吓软了,从此不举,此事一时沦为徐州的笑谈,曹麻子被人当众接了短,顿时气的没脾气。他确实不举,也吃了不少药,花了不少钱,什么偏方秘方都试了,就是没效果,他吃喝嫖赌中其它三样均不太感兴趣,唯独对女色*情有独钟,如今刚过不惑之年就萎了,自然不甘心,可惜空有家财万贯,却换不回一个健壮的身体,最主要的是年过四十,妻妾虽有生育,但连连四个均是姑娘,连个传承香火的也没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自己要是不努力,只怕死后没脸进宗祠。本来想着借着香菱姑娘的绝世佳容看看能不能一举将自己的顽疾治好,哪知被人当众点破,再也没脸留在此地,灰突突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