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岩姜承两人见到海富贵倒桌不起,哈哈大笑:“哈哈……,你不行了!”
结萝拿酒回来时,看到厉岩的酒碗已空,心头落下半块巨石,问道:“厉岩哥哥,这碗酒被你喝了?”
“我没有!”厉岩嘟嘟囔囔的道:“我……没输,海兄弟……输了,他……喝了。”说完再也坚持不住,也趴倒在桌上。
结萝一听,心头大惊,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了,立马拉抓住海富贵的左手一看,只见一条红线,暗藏在手臂之中,那么暗淡却又那么刺眼,结萝内心瞬间掉进冰窟,浑身颤抖,失声哭喊道:“怎么是你!你怎么喝了它!你怎么能喝!你个天杀的为什么要喝!”像是一个被抢了心爱玩具的孩子,用力摇晃捶打着海富贵,可惜他醉成一个提线木偶,此时就算是将他摇的散架,他也不会回答你。
结萝将发泄转移至厉岩,猛烈推拉摇晃,声嘶力竭:“为什么你不喝?为什么你不看着啊?为什么你要躲我?为什么啊?”结萝大哭,掩面而跑。
姜承喝的太多了,完全不知道结萝为什么突然发狂,只吐了两字:“哦……,这……。”也醉倒不省人事。
海富贵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回了小木屋,脑袋仍然有些疼痛,宿醉的感觉真是不爽。连忙打坐,将体内污浊之气清除一空。
打坐醒来,正好见到瑕姑娘端着一碗不知是茶还是药的东西,走了进来。
“醒了?赶快喝了吧,蛊婆说这茶醒酒,还能去乏。”
“多谢瑕姑娘!”其实海富贵早已清醒无碍,只是不想浪费她的一番好意,仍旧一口喝完。
瑕姑娘道:“你们昨晚喝的那么醉,结萝姑娘好心去照顾你们,你们反而惹的她不高兴,还把她惹哭了!”瑕姑娘对昨晚的事情只了解到冰山一角,通过今天大家的只言片语加上自己的大胆揣测便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没有……吧。”海富贵对昨晚后来的事,记忆太过迷糊,不记得结萝是否有来过,更记不得结萝哭的原因。
“哼……。”瑕姑娘不禁得意的猜想:“一定是你拉着厉岩和姜小哥喝酒,结萝姑娘看厉岩小哥喝的太多了,心疼他,才会不高兴的。”
海富贵心中感到冤屈,辩解道:“哪有的事!明明是厉岩请我喝酒。”
瑕姑娘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那不管怎样,肯定是你惹的结萝姑娘不高兴,这没错吧?”
海富贵刚想反驳,但是突然想起昨晚似乎有人作死的摇晃自己,难道是结萝?难不成真是自己弄哭她的?但是昨晚自己没干什么惹她不快的事啊?一时陷入沉默中。
瑕姑娘见他沉默不语,还以为是自己说中了,道:“你啊!太坏了,姜小哥以前从不喝酒的,竟然被你带坏了!”瑕姑娘假装很是生气的道。
海富贵这才明白,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是件多么冤屈的事情,要说姜承不会喝酒,打死他都不信,昨晚喝的最多的就是他!海富贵郁闷的说不出话,只能嗯啊的支吾。
瑕姑娘见他认错态度极好,这才放过他,道:“结萝姑娘现在还在躲在房里伤心呢,谁也不见,一会你们三个去给她赔个不是。”走了出去门口时又转身道:“最可恶的是,喝酒竟然不叫上我!”
海富贵张大嘴巴,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