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日军倒下之后,就是一阵激烈的手枪射击声,我手里拿着一把大刀,竖起大刀喊道:“杀狗!哈哈哈………”
一阵疾跑,一个纵跳,一百多米,也就是10多秒奔跑的距离,上万近卫师的士兵,端着武器快速地与日军接近,迫击炮却提前发起了怒吼:“嗵嗵嗵——轰轰轰………”
与卫浪他们对抗的火力点一个个在消失,女人们吓得四散奔逃,一名军曹想我来了个突刺,我一闪,右臂夹住了三八大盖,反手一撩,刀刃与他的脖颈发生了亲密接触,只听“咯吱”一声,鲜血喷了我一脸,往身体也像我倾了过来,我一脚将他的身体踹开,然后反抄起三八大盖当做标枪用,狠狠地投降了20米开外的日军援军,噗…噗,一名日军小队长被我抛出的步枪来了个透心凉,后退了几步,另一名身在他身后的日军士兵到了霉,成了另一个糖葫芦!
“啪啪!”两发信号弹腾空而起,江湾、大场方向的十九路军、第五军的士兵发起了决死反击,系着红绸子的大刀不时地高高扬起,咔咔的砍头声接连不断,中国jūn_rén一腔热血浇灌着这片大地用男人高大挺直的身躯护卫者长江黄河孕育的土地!
从吴淞口至上海租界,这一路上不断地有小股部队加入了反击的序列,爱国的jūn_duì不只我的部下………
日军士兵就像条件反射一样,逐渐的缩短战线,向着租界杀来,他们以为躲进了租界就可以逃过一命,可是他们没想到,上万人的部队就是从阻击里面杀出来的,哪容他们在逃进去,结果在租界的边缘,他们被中国jūn_duì给围住了,几位将军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兴奋不已,将眼光看向了我,我有苦自己知呀!
老蒋肯定不希望我军将日军全部灭掉,那样的话中日战争势必扩大,这几万日军被围以后倒成了烫手的山芋,杀不得,放不得,他奶奶的,真憋屈!
蔡廷锴想了一下,说道:“要不就地缴械?”
众人想了想,只好点头同意,确实没别的办法,只好派人去喊话,这仗打得真他娘的憋屈!
我回到了龙华的指挥部,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看到马兰来了,问道:“你怎么来了?”
马兰回答道:“陈军长叫我领你过去看看!”
我一愣,想了一下,知道陈诚的部队也到了浙江,是准备大打出手的时候增援来的,我想了一下,回答道:“好!我跟你去!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到了第十八军司令部,看到的是另一种景象,陈军长一脸沮丧,看也不看我,就说道:“走!桌子上有10万大洋,还有十几张船票,美国的事情是不是还有个说法?”
我呆住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泣的说道:“打完这一仗之后我再走不行吗?”
陈诚眼含热泪的转过身扶起我,说道:“兄弟!忍忍!你马上走,你不走就给老子蹲监狱去,这回谁也救不了你!”
我愣愣地看着他,木然地站了起来,向外走了几步,嘟囔着:“忍忍,忍忍……”
眼前一阵模糊,一头栽倒在地……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已经坐在了船上,美国船,叫什么邮星号,我不由得苦笑,心里合计:“不是泰坦尼克号就行!”
我走出来了船舱,发现现在就是个普通的人,一身西装,不过脑袋上还缠着绷带,来到了船尾,发现怎么也听不到枪炮声,向来离我的祖国已经远远地了!
多灾多难的祖国,我的母亲,就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被…撵了出来,成了游子,我是那么那么想念你,可是又无计可施想着想着,就是泪流满面,慢慢地跪在了船尾,痛哭不已,几乎是嚎叫着,就像一匹受伤的孤狼,用痛哭发泄着我的委屈!我的哀伤!我的迷茫!
“小山子,你别哭了,你哭得我们森得慌!”秋水姐说道:
我慢慢地抬起头,一下子扑进了她的怀里,嚎哭道:“秋水姐,我憋得慌,我他妈的憋得慌!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