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这里的一个营的官兵被人家三下五除二解除了武装,有胆敢反抗的,立刻就是一阵枪托子招呼,打得头破血流,就近被包扎了起来,倒省了走路了,属于自损自销!
闵亚兰今年26岁,父亲是华侨,长得面如桃花,身材修长,精通英、法、德、日四国语言,在德国留完学以后,本来要回国开诊所,结果遇见了当时到德国采购武器的宋子文,俩人以前就认识,一番相谈,宋子文立刻替蒋介石招募了闵亚兰,出任中央陆军医院的副院长,中原大战爆发,前出到前线野战医院任院长,救死扶伤,得到了很多伤兵和长官们的认可,结果今天被齐勇一顿鞋底子给害惨了!
闵亚兰心里直念叨:“我是委员长请回来的,有外国学历,我…我…和你们拼了……”
刚要较劲,结果还没等反抗,又被两名士兵压制得死死地,丝毫动弹不得!
眼镜在手术帐篷的门口来回踱着步,听到啪啪的鞋底子声,感觉有点闹心,喊道:“齐勇,温柔点,别打扰了做手术的医生,要是我们旅长挺不过来,你们这里的人全都得死!”
语气森森,所有人齐齐打了个冷战,这时候,齐勇问两边压制闵亚兰的士兵说道:“什么叫温柔点?”
俩小兵那经过这个,想了半天,一名士兵回答道:“我母亲以前打完我嘴巴子的时候,给我揉了揉,我觉着我母亲那时候特温柔!”
另一名士兵连连肯定地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有这种感觉!”
齐勇愣了愣,心里合计:“算了,眼镜是我们的军师,他说的话不会错的,揉就揉,就叫着小娘们占老子点便宜!”
齐勇合计了一下,说道:“便宜你这娘们了,老子从来没给人家揉过屁股,你这是偏得!”
闵亚兰羞愤欲死,嘴里喊道:“我要杀了你…啊…不要…”
齐勇大手覆盖上了闵亚兰挺翘挺翘的丰臀上,认真地揉了两下,只听得闵亚兰“啊”的一声,抽搐不已…
齐勇吓了一跳,叫道:“他奶奶的,怎么老子越温柔她叫得声音越大,
早知道如此,老子还不如下手狠点了!“
闵亚兰羞愤欲绝,心里骂道:“你这个挨千刀的,不知道那是老娘的
的屁股最敏感吗?你打也就打了,疼痛可以压制敏感,谁叫你揉的,
不过他的大手好有磁性哟……”想到这,她自己都害臊,像鸵鸟一样,将自己的脸面对着桌面,身子还在抽搐个不停!
这时候,林守业走了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齐勇小声地说道:“眼镜让我温柔点,可是我按照他的命令,不管用,
我发誓,我很温柔的摸了她的屁股两下,不超过三下,她叫得比75山炮开炮的时候还响,她不是有什么遗传病啊?我这不是有意犯错误……”
闵亚兰心里嘀咕道:“你才有遗传病,你们全家都有遗传病……”
林守业点了点头,说道:“命人将这个院长看起来,我听说她是委员长请来的,你马上去把那几名嚣张的男医生给老子吊起来,狠狠地抽,叫他们知道什么是规矩!”说完,林守业走了。
齐勇点了点头,拍了拍闵亚兰的屁股,发现沾了一手水,潮乎乎的,骂道:“多大人了,还尿裤子,来人!给老子关起来,其他的男医生吊起来,打!”闵亚兰的眼泪流了下来,恨恨地瞪了齐勇一眼,洗了洗手,进了手术室!
陈诚到的时候,不少男医生被抽成了瘪茄子型,耷拉着脑袋,满脸都是鞭子印,诺大的医院变成了战俘营!
陈诚眉头紧皱,找来了眼镜、齐勇、马文才、耗子、林守业、张庆、陈亮等人,问道:“你们想要干什么?”
大家看了一眼眼镜,眼镜回答道:“我们在等老大苏醒,老大不苏醒我们也没必要再呆在这里了,散伙算了!”
陈诚点了点头,指着地上成片的地蹲着、趴着的伤兵说道:“他们都是你们的兄弟,他们在流血,你们想把他们真么样?”
眼镜看了一下这群伤兵,回答道:“我们老大来看病,他们就得全滚蛋,耽误了老大看病就他妈的全都给老子死,老大没事都好说,要是烙下一点后遗症,这个医院就全他妈的给陪葬,跟我们老大相比,他们的命没有我们老大的命值钱!”
陈诚气得鼓鼓的,眼看着这群骄兵悍将,心里突然充斥着一股杀人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