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志成气得浑身直哆嗦,说道:“二叔,你要相信政府…那啥,我下面还湿着呢,你怎么也得叫我换件衣服呀?”
没等他说完,我立刻揭开腰带,在大门口靠墙的一侧尿了起来,心里无比的舒畅,嘴里叫道:“娘的!憋死我了!”
“小兔崽子,你敢在县政府大门口尿尿,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袁志成骂道;
我记好了裤腰带,拽了拽衣襟掐着腰,贴近了他的身体,忽然闻到了一股屎臭的味道,暗骂:“晦气!”离开了一定的距离;
不一会儿,经过袁志成与县长的协商,一名少妇穿着紧身毛衣拿着一个牛皮纸袋跑了出来,在我的斗鸡眼里满是跳动着的大胸脯,撩拨我年轻驿动的心,我不断地合计着:“这个女子也就25、6岁,成熟真好,身段真好,面向不错,我要是能和她xxoo,那感觉一定特别的棒!
年少的我,无耻地抬起了小弟弟的脑袋,向她致以一名少男的最冲动的敬意!
袁二叔签了一个收款凭条,当场就给老少爷们发了3万多块,他自己拉着袁宝成和我还高利贷去了,换完了高利贷,袁二叔领着我和袁志成洗了个澡,并给袁志成从里到外换了一身,而我要求袁二叔给我买个背包,将炸药包从身上接了下来,这玩意实在是不安全,再加上我没有当英雄的觉悟,就想扔了它,结果被袁二叔呵斥为浪费,说什么以后有用到的时候,果然不久我就用到了!
袁志成毕竟是领导,今天这么掉份儿,袁二叔怎么也要尽力的安抚,活干完之后,尾款能不能全结了希望还在袁志成身上,先是喝酒,然后是按摩,最后就是安排他xxoo,全套的,这里面没有我什么事,我因为表现十分抢眼,再加上还是小崽子,所以我就成了袁二叔的跟班,最可气的是今天看到少妇奔跑的美丽姿态,我的脑袋里面全是邪火,也想在洗浴中心献出自己的处男之身,结果我很巧妙的、婉转的表达了一下自己的要求的时候,却被袁二叔一巴掌打在了门口换鞋的沙发上,骂了我一句:“小孩伢子,毛都没有长全,就敢想荤事,够长吗?”
我心里合计:“够不够长比过了才能看出来,你没让我试过,我怎么知道?”
不过他还没算做绝,给我留了五十块钱,说是给我买茶喝,我在这个时候哪有心事喝茶,眼睛里面全是满眼的、靓丽的小妞,可惜钱不够!
我拿着五十元钱扇着风,不由得心里惆怅:“刚才把自己的那份工钱要来就好了!”
这是不可能的,谁叫咱是苦命的孩子,爹娘都不在身边,出去打工了,就剩下爷爷和我住在一起,袁二叔就是给钱也得给我爷爷,还轮不到我伸手!
“哟!这是谁家的小伙子单飞呀?”一个中年妇女,穿着坎袖衣服走了出来,满头大汗走到了我的面前,在没看清她之前,她胸前的硕大立刻引起了我那双斗鸡眼的聚焦,我磕磕巴巴的说道:“我叫…叫…张云山…外号…斗鸡眼……”。
一只手已经攀上一只硕大的ru房,揉了两下,心灵在震颤,感觉如此清晰,不错的好东西,就连另一只手上的五十块钱被女人抢走了都没有发觉……
五十块钱的标准我总算是知道啥标准了,就在储物间里,那位没收我五十块钱的大姐坐在一把椅子上,脱了上衣,一把搂过了我,将我的脑袋埋在了她两个硕大的胸脯只见,让我去吻她那已经失去青春光泽的ru房,我很主动,主动得我闻到了一股呛人的狐臭味,我尽力推开她,问道:“大姐、大姐,你是…干啥的…”
大姐看我如此激烈的躲避,很不高兴的回答道:“老娘是搓澡的,怎么了?”
我勉强压制住胃里想要呕吐的感觉,连连摆手,说道:“还给我50块钱,我不要了……”
大姐“腾”的一声,站了起来,一把搂住我的脖子,狠狠地将我的头又搂在了她的胸前,肆虐着她自己的的胸部,我“呕——咳”的一声,连呕带呛了一口自己吐出的东西,再倒下之前,我听到了一声惨叫:“死人啦……”
我确实死了,被大姐的狐臭一阵狂熏,吐出了东西给呛死的,本来下葬就算是完事了,牛头马面看见我可怜,领着我去看自己的尸体是如何被焚化的!
我们老家焚化尸体的时候,都将死者一些生前所用的东西一起烧了,结果还是那位大姐,将我装炸药包的兜子也扔了进来,“轰”的一声巨响,庄县唯一的炼尸炉四分五裂,我就觉着眼前出来一道亮光在召唤我,我就跳了进去,牛头马面都没来得及阻拦,那道亮光嗖的恢复如初!
马面叹了口气,说道:“安全工作要抓紧了!死人死得也不得安生,喂!你算什么呢?”
牛头晃了晃脑袋,回答道:“看来3.15打假不用在炸药这方面做文章了!”
马面问道:“为什么?”
牛头接着回答道:“这小子一下子被崩到了民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