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方才那慕,好似一段记忆,又好似不存在的幻境。但却真真实实发生在我身上,不然不会那般感统伸手。
而涤气素来只克妖魔,只有妖魔方能察觉不适,难不成我竟也是魔?
思及此,我心已凉去半截。无措般地看了看九渊。
九渊脸色也十分难看,剜了那魅姬一眼,“她是仙是魔,朕比你清楚。”
魅姬讪讪闭了嘴,一双妖眸却紧紧锁在我身上。
帝君亦跟了过来,伸手探入我灵台,沉吟片刻,释然道,“阿箩体内并未沾染魔气。”
心下稍安,思及方才那慕,可仍有疑惑,“既然我未沾染魔气,那为何这般难受?”
九渊思索片刻,“许是你刚成人形不久,体质特殊罢。”
他这话倒提醒了我,我这人身是他渡了半身修为而化,说不定存在些许隐患,譬如这靠修为化成的人身恰好受不得涤气。
如斯想着,我立马不干了,若跟了九渊进去,那涤气将我人身打散,岂不是得不偿失。
好在九渊与我想的一样,“既然如此,那你待在此处等我便可。”
我十分配合地点点头。
他又对魅姬道:“凭你修为,也进不得,那便守在此处,若是紫箩有何闪失,朕唯你是问。”
魅姬一听来了精神,扭扭水蛇腰笑得风情万种,“哎哟天帝放心罢,只要不让奴家进去,让奴家做什么都愿意,奴家保证仙姑毫发无损,将她伺候得舒舒坦坦。”
我闻言在一旁肉麻地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