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薛天德出现在书房门口,手拿着那烫金的宴会邀请帖。
一见自己老父亲来了,薛彬忙起身上前搀扶,让他坐在了自己的位置,而他则站在了身侧,“爹,你说什么不对?”
“你说三王爷是草包不对。”薛天德认真道,“他不但不是个草包,相反还是个很聪明的人,是爹活了这么多年见过最聪明的人,也是最为凶残的人。”
他老眼微微眯起,似是在回忆当年的情形,“当年的事情已经甚少人知道了,先皇死的时候,三王爷就在先皇的身边,手里拿着先皇的遗诏,是立他为新皇的遗诏。”
“可这遗嘱实际上早就已经立好了,而且先皇亲手交到为父手的。”薛天德顿了一下,脸色有些怪异,“当我拿出真正的遗诏的时候,三王爷说了句,真可惜,被发现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是带着笑的。”
薛天德将关于三王爷的一些往事说给薛彬听之后,最后总结了一句,“总之,这次三王爷回京绝对不简单,定然会掀起血雨腥风,咱们要小心行事。”
其他府上也都在谈论着这个突然回京的三王爷,当然其有想要攀权贵的,也有像薛天德等人一般,对三王爷的到来充满疑虑和深深戒备的。
明城百姓们最近八卦的时候也多了一个人物,那便是从未见过的三王爷,谢子鸿。
尤凝岚对三王爷并未多注意,她现在正努力的找各种借口企图能逃避喝药的痛苦,不过,显然在冬雪和国公夫人的双重监督下,她的想法仅限于想而已。
皱着眉头把一大碗药喝下去,抓了把蜜饯狠狠的嚼,时不时的瞟着在一旁忙碌着的冬雪,眼尽是哀怨,又默默的反思着,自己这个小姐做的未免也有些太好了吧。
连丫头都敢威胁她这个当小姐的了。
“小姐。”冬雪可不知道尤凝岚心里的想法,只收拾了出门用的东西之后,转头对她道,“长公主派来接小姐的马车已经在门外候着了。”
尤凝岚点了点头,起身,“走吧。”
语气略冷漠,冬雪愣了一下,看了桌上摆着的空碗,默默的叹气,这小姐的性子怎么变得小孩气了?
让她喝药的是清远公子和大夫,又不是她,冬雪的心里也很哀怨。
琉璃和琥珀早就上了马车,把马车内收拾了一下,又拿了厚实的貂皮毯子垫上,就怕冻着了自家小姐,清远公子说了,小姐的身体落下了病根,一定要注意不能染上风寒。
硬生生的把马车内的温度弄得上调了好几度。
尤凝岚坐进马车,就感觉一阵暖意,舒服的微眯了眼睛靠在靠枕上,撩开帘子往探出头看,“长公主和郡主的马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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