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事情原委,我也无心再逛,命杜安带我回屋。及我回去,杜三全之母早已等在了那里。
“全儿,怎么不开心?是身子不舒服吗?那娘去喊太医来。”妇人说完就要走,我急忙拉住了她。
“不是……娘亲,是三全想到,自己害娘亲忧虑担心,就恨自己为人子不孝。”我决定撒个谎,不过等看到杜母泪珠又落下时,我就后悔撒那个谎了。
“娘亲……对不起,全儿不孝,竟然累娘亲流泪伤身”我本欲安慰杜母,没曾想她哭得更厉害了,我忘了,女人是越安慰越流泪的。
许久,杜母停止了哭泣,只是鼻尖还是红的。
杜母摸着我的脸颊,我有些排斥,不过见她一脸深情,也就任由她了。
“全儿,娘以后定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我信。
夜晚,我终于见到了杜构,那个害我现在身体满目伤痕的人。
是在他书房里,他派人喊我过去的。单凭这一点我就有理由不喜欢他。
他正在书案上挥笔书写,我站在对面三步远,看着他,内心早已弹幕全开,满屏盖了他脸。
他伤我,我有理由恨他,不过自古重孝,我现在既是他子,不能忤逆他,但不妨碍我内心吐槽他。
半饷,他意识到了这书房里除了他,还有我。
“来了”
明知故问。
“过来,看我写的如何。”
我听他话,走了过去,只看了一眼,纸上是行书书写的“义”字,我认识,是因为在讲帮派的剧里见过。看他字里透着劲力,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看着无缚鸡之力的一个书生,能把一个人打的两月不醒了。
我看向他,不知他何意。
他也看向我,盯着我看了片刻,才缓缓道:“你娘说你失忆了,也罢,福祸相依,只愿你能做个好人。”
他没再理我,也没解释让我看他写的字是为何。
他不认错,我很不满意,我想,即便为父,做错了事情也该承认。可他不理我,我自觉无聊,便告退了。
许是身上有伤的缘故,此一夜我睡得昏沉,正因如此,我才没听到凌晨那声木门响!
微凉的凌晨,我睡得正香,突然间,感到被子被掀开了一下,一个凉物钻了进来。我没多在意,还以为是宿舍那群损人在开玩笑。
“别闹,让我睡会,早上还得早起赶课”我拍掉了伸到我脖子上的手
那人身子顿了下,手又开始毫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摩挲。三秒之后,我意识到了危险,那帮损人就算再怎么开玩笑也不会想扯掉我裤子吧?!
我惊醒,大喊一声,推掉紧贴在我身上那人,抱着被子往角落紧退,瞪大眼看向那人,借着晨曦微光看清了来者。
是个女人,不过不是姚淑文。
那女人不知所措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