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森郎大哭,小姑姑嫁人不要他了,表姨也不要他了,他的人生怎么这么悲惨!
曾氏赶紧哄儿子,就算是现在觉得不对劲也来不及细思了,“森郎你别哭,五郎,快来安慰一下森郎。”看到出现在练武场门口的安五郎,曾氏赶紧向他招手。
安五郎面色难看极了,脸还有些红印,曾氏定睛一看,呀,这不是五指印吗?看这手印挺娇小的,不用说了肯定是三娘打的。
“五郎……”曾氏小心翼翼地问,“你跟三娘闹矛盾了?”不然平时那么崇拜他的三娘怎么出手打他,而且还专门打脸!
森郎一听五叔被人打了,也不哭了,好奇地看着五叔脸上的手指印,好像五叔的人生比他更悲惨哈,表姨从没打过他。
“没什么。”安五郎语气平平,眼睛闪闪躲躲心虚不已,“是我做错事了,我下次向她道歉。”
曾氏眉头拧了起来,五郎做错什么事了让三娘气成这样?不过五郎愿意道歉就好,三娘脾气好,一定会原谅他的。
“今天你不是跟三娘练武吗?”曾氏困惑地问,“难不成你打她了,不对,三娘是个皮实的,就算你不小心打到她了,她也不至于翻脸啊?”
“练习的时候不小心出了点错。”安五郎苦笑,“但要命的是我一错再错。”
曾氏松了口气,原来是练武过程出了错,那应该不要紧。
森郎眼睛里还挂着几滴泪,就像黑葡萄沾着水滴一样,他奶声奶气地说,“五叔做错事……被打了吗?森郎做错事了……我爹也常打……森郎的屁屁……可疼了。”
安五郎失笑逗了逗他道,“是啊,五叔做错事了,森郎说怎么办?”
森郎想了想,“五叔要道歉……娘说了有错就改就是好……孩子。”
“好,五叔改天跟你表姨道歉。”
被颁发好孩子奖章的安五郎站起来走了,一路恍恍惚惚的回到自己院子。
将自己的身体埋进水里,他伸出右手出神地看着,依稀仿佛能感受到刚才触摸到的柔软,有错就改?问题是他还想犯错怎么办?
安五郎懊恼地将头也埋进水里,直到呼吸不过来才抬起来,忍不住又看向自己该砍掉的右手,他情不自禁又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幕。
三娘从背后袭击他的时候,他还想着让以后让三娘练练怎样袭击,风声这么大,除非是聋子,不然谁会不发现,他就算闭着眼睛都不会被她偷袭到!
然后他真的闭上眼睛了,左手抓住偷袭的狼牙棒,正想以身作则告诉三娘怎样偷袭合适,他就发现从右手上传来不对劲的柔软,比包子还软且有弹性,他心下一突,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的右手正放在三娘柔软的胸脯上,他整个人都傻了,对上同样傻眼的三娘。
“还不放开!”姚三娘脸涨得通红。
“哦……”他慌张地松开手,是真的松开了,手上的狼牙棒咚的一声掉在地上,曾氏听到的声音就是这个。
“我说放开你的右手。”姚三娘快哭了,你放开左手个屁啊,你右手还放我胸前呢,若不是知道他平时从不近女色,她还真以为他是故意的。
安五郎真的不明白,明明三娘将话说得这么清楚了,明明他应该很有风度的放手的,尽管当时放手还真称不上风度,但谁能告诉他,为毛他的手还是忍不住握了握,衡量了人家小姑娘的胸能不能一手掌握?
所以说他这巴掌挨得真不冤!
安五郎自我唾弃,他觉得那一刹那自己色狼附身了,十一娘以前跟他说过有些男人是怪癖比如说恋足恋手什么的,比如说胡大夫就有恋尸癖,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恋胸!?
不行,他得去跟三娘道歉才行,不过在道歉之前他得先弄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自己是不是有恋胸癖。
“五郎君,还有半个时辰就到吃晚饭的时侯了,您还要出去吗?”伺候的小厮有些诧异。
“我出去吃,跟我爹娘说一声。”安五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