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设置:
关灯 护眼
笔趣阁 > 豪门隐婚 > 32我爱你(万更求票!!)

32我爱你(万更求票!!)

荣浅的泪水溢满眼眶,她现在听不进任何一句安慰的话。

她觉得生命的轨迹好像又回去了,同样的遭遇,毁了她一次至纯至美的爱情,如今,她一点点把握都没有,而这次要毁掉的,就有可能是一个她好不容易坚守住的家庭。

厉景呈将她揽向自己,让荣浅枕着他的肩头。

小米糍从洗手间出来,看到这一幕,赤着脚跑过来,“爸爸妈妈,你们怎么了?”

荣浅双眼紧压向厉景呈的肩膀,让他的衬衣吸附尽自己的泪水,她勉强挽着笑抬头,“没什么,妈妈正和爸爸说话呢。”

“妈妈,今天带我去海洋馆吧,我想看小海豚了。”

厉景呈大掌摸了摸女儿的脸,“今天我们不出去,让钱姨陪你在院子里玩好吗?”

小米糍不甘心,还想闹,可是看了眼荣浅之后,又乖乖安下心来。

也许真是母女连心,她觉得妈妈看上去好难过,她不能再这样不乖了。

“好。”

厉景呈刻意让佣人们带着小米糍在另一边,主屋这里没人来打扰。

荣浅坐在床上,厉景呈下去给她准备午饭,二人世界太过安静,安静地令她开始胡思乱想。

她不知不觉地想到当年,霍少弦将她抱出去时,他心比她更难受,更难以接受。

也有过很长一段时期,霍少弦只字不提她被强暴的事,他爱她,这是毋庸置疑的,荣浅也就是靠着霍少弦的这份爱,才慢慢走出来。

可这件事,就像是白纸被狠狠划了一刀,手指一捅,口子就会裂开那么大,想补救都来不及,这是个污点,自己接受不了,厉景呈现在能陪着她,可伤痛慢慢抚平后,就留下根刺扎在肉里面,每每想起,不至于痛死,可那个地方就此成了禁区,一碰都不能碰。

只要他爱她,就不会不在乎。

况且,他是厉景呈。

曾经,他还拿捏着这件事来刺她,她和霍少弦的爱寸寸瓦解,全被他说中了,可如今,这种事偏偏落到他头上。

其实,结果都是一样的。

分开那么难,在一起却又更难。

慢慢的,鸿沟越来越大,最美好的东西被磨成最煎熬,抱在怀里痛苦,可弃之又可惜。

厉家。

沈静曼一整日心神不宁,巩卿巩裕就跟疯了似的,厉景寻的房间毁成那样,两人还不得逮着机会大做文章。

厉青云忍无可忍怒吼,“赶紧把那兔崽子给我找回来,看看是不是真死在了外面!”

老爷子都这样说了,两姐妹这才意识到厉景呈说得那些话并不是吓唬她们这么简单。

“老爷,难道景寻真的出事了?”

“可老大是怎么知道的?会不会是老大干得?”

厉青云也在满世界找厉景寻,他被烦得头疼,“赶紧滚开,让我清静清静。”

盛书兰来到客厅,见沈静曼无精打采站在落地窗前,她小步上前,“妈,您别担心了,没事的。”

“你看看景呈那个样,我真怕他发病。”

“病?”盛书兰满脸不解,“景呈有什么病?”

沈静曼意识到说错话,赶忙噤声,“景呈向来不会当着别人的面这样动怒,你看看今儿,天还没放亮,也不知道究竟怎么了。”

“妈,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讲。”

“什么话?”

盛书兰小心翼翼看她眼,“景呈说什么smx是二少的,那是什么地方,我们心里都清楚,他这样愤怒的原因,肯定跟荣浅有关。”

沈静曼顺着盛书兰的心思往下一想,眼睛骤然圆睁,嘴里的话说不完整,磕磕绊绊,“你,你是说荣浅出了那种事!”

“我就是瞎猜的,我看景呈今天的样子,也多亏二少不在,不然的话,他真有可能会动刀子。”

“当时我也吓坏了,这孩子!”

盛书兰目光落向窗外,澄净的玻璃仿佛根本不是障碍,她手掌按上去,收回时,上面有个水雾形成的掌印。

“我们都在厉家好好的,不可能是为了我们,如果是公司的事,就更不可能了,再说,景呈这样赶过来,荣浅会不知道?可她并没有跟着,妈,我忽然好担心,我自己进过那种地方,我现在每晚还做着噩梦,你说荣浅要真出事,这可怎么得了?”

沈静曼被越说越怕,也越来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

“不行,我得过去趟。”

“妈!”盛书兰拉住她,“您看看景呈的样子,难道您上去还能问吗?这种事总归不光彩的。”

沈静曼沉着张脸,心里被堵住似的难受,“不行,我还是担心。”

“妈,”盛书兰拉住她,“你听我说,要不我们让宝大师出面,就说景呈是做生意的,离开厉家后选址很重要,到时候再让她推算推算我们几个的命途,顺便,也帮荣浅看看?”

沈静曼被一语点醒,“这个主意好,书兰,多亏你了,我这就联系宝大师。”

巩裕正好从楼上下来,看到沈静曼豁然开朗的样子,她一声怒斥,“书兰,你在那做什么?”

盛书兰过去,怯生生喊了声,“妈。”

“如今景寻下落不明,你还有心思在这跟别人闲聊,我的儿子可是你未婚夫,你别搞错!”

沈静曼经过巩裕身侧时,冷冷补了句,“是啊,赶紧网罗人去找吧,可别真的死在哪,三妹啊,我们都命苦,一辈子就这么个孩子,你说要有个好歹,下半辈子可怎么活?”

巩裕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到底心里悬着,也没有心思跟沈静曼争吵。

荣浅下楼时,厉景呈将饭菜都准备好了。

他其实也没有心思,但还是做了好几个菜,荣浅手里的筷子不住拨着米粒,厉景呈给她夹了筷她爱吃的菜。

荣浅塞到嘴中,然后艰难地咀嚼,她吃不下去。

厉景呈十指交扣后手肘支于桌面上,他也吃不下去。

当年,他强加在她身上的痛苦,对于施与者来说不会有任何的伤害,甚至还能得到变态的满足,如若不是以后的相遇,厉景呈这辈子也只是将那个夜晚偶尔回忆下,回忆那种刺激和癫狂,如果她不是荣浅,他甚至连怜悯和愧疚都不会有。

厉景呈忽然强烈得感觉到,因果报应这句并不是空话。

荣浅只吃一口,再也没法下咽。

她放下筷子,眼帘抬起看向男人,“厉景呈。”

“是不是还不饿?”

“你公司要忙的话,你去吧,我真的没事。”

厉景呈人往后靠,“公司没什么大事,我难得有时间在家陪你。”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肯定不会想不开的。”

男人并未起身,而是将目光投落到荣浅身上,“我不怕你想不开,我就怕你压在心里面太难受,真的没事,我也真的不在乎。”

“厉景呈,你爱我吗?”荣浅忽然打断他的话问道。

男人毫不犹豫说道,“爱,当然爱。”

“既然爱,怎么可能不在乎,我不是被人牵牵手,”荣浅的手落到那双筷子上,她眼帘往下垂,悲伤正从里面一点一点漫出来,“厉景呈,我听够了太多安慰和说不在乎的话,我真得听得太多了。”

他走到荣浅身侧,看到她眼圈发红,厉景呈心里的愤怒完全被积压在心里,也找不到宣泄的端口,他伸手将荣浅揽到怀里,“那你只需要记得一句话,不管你怎样,我都会要你,只要你走出来了,我也就走出来了。”

荣浅侧首看看他。

男人遇到这种情况,通常会有两种反应,一种是一脚踢开,另一种是装作不介意。

不会有第三种真正不在乎的可能。

吃过饭,荣浅上了楼。

下午时分,佣人抱着小米糍慌忙进来。

“厉少,小姐好像发烧了。”

厉景呈收回神,从沙发内起来将女儿接过手,一摸,果然烫得厉害,“早上不还好好的吗?”

“今早食欲就不是很好,也没有像以往那样有精神,是才烧起来的,我估摸着可能冻到了。”

厉景呈想到昨晚将她单独抱进了客房,也没让保姆照顾着,小米糍睡觉向来不老实,肯定蹬被子,他心里一阵疼惜,出了那么大的事,他连女儿都没顾及到。

小米糍难受地圈紧厉景呈的脖子,鼻息滚烫,两个眼睛布满红血丝,前额更是烫得厉害。

保姆取来温度器一探,三十九点九,已经是高烧了。

他也不敢给小米糍随便吃药,再加上愧疚,厉景呈赶忙抱住女儿起身,“我送她去医院。”

保姆跟在后面,厉景呈头也没回,“我自己去就行,看好家里面,谁都不许进来,不论是谁,也别让少奶奶出去,还有,”厉景呈在玄关处换好鞋子,“别告诉她小姐生病的事。”

“是。”

男人抱着女儿快步离开,小米糍不见了平日里的嬉闹,安静地令人更加心疼。

沈静曼和盛书兰来的时候,厉景呈已经去医院好一会了。

保安说什么都不给开门,沈静曼自然不依不饶,在外面闹腾了好一会,直到保姆出来。

“太太,书兰小姐。”

“快开门。”

“厉少吩咐了……”

沈静曼一声怒喝,“我是他亲妈,他住的地方我还不能进?”

“不是,但厉少确实说过谁都不行。”

“你不想干了是吗?把我拦在外面,你让荣浅来亲自跟我说,看看她让不让我进去。”

保姆毕竟是保姆,再加上沈静曼跟厉景呈的关系,她确实拦不住。

沈静曼带着盛书兰和另一名中年男人往里走。

进入客厅,沈静曼看眼四周,“荣浅呢?”

“少奶奶身体不舒服,在楼上休息。”

“正好,去把她请下来,我带了大师,顺道给她看看。”

荣浅换好衣服来到楼下时,看到穿着黄大褂的中年男人正拿着个什么玩意在客厅内走动,荣浅强打起精神,上前喊了声,“妈。”

盛书兰不由端详着荣浅的脸,除了有些苍白之外,似乎并没别的异样。

沈静曼的目光也让荣浅感觉到浑身不适,她任由宝大师在客厅内兜转,“荣浅啊,没去拍卖行?”

“嗯,今天休息。”

沈静曼索性开门见山,“景呈今早来过趟家里,把老二房里的东西都给砸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荣浅神情微愕,“我不知道。”

“你是他老婆,真的不知道?”

她摇了摇头。

沈静曼有些失望,“我看他那副要将老二拆了的狠劲,担心急了。”

荣浅的视线看向坐在一旁的盛书兰,“那,二弟不在家里吗?”

“没有,从昨天开始就不见人影,这会家里也找疯了。”

“书兰,你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也不知道吗?”

盛书兰忙摇摇头,“他做什么,从来不会跟我讲得,我要是知道,我也不会隐瞒。”

沈静曼犹在叹息,盛书兰看眼荣浅,“浅浅,你没事吧,脸色好差。”

荣浅摸了摸自己的脸,“没事啊,可能没休息好。”

她看眼四周,没见到厉景呈的身影,心里忍不住不安起来。

宝大师看完风水后过来,沈静曼虔诚起身,“怎样?”

“风水是极好的,有利于招财,阳光充裕充足,也能保证厉家子孙满堂。”

沈静曼最爱听这些话,“那就好,那就好。”

“不过……”

“不过什么?”沈静曼心再度悬起。

宝大师的两眼看向荣浅,“少奶奶面色发白,印堂发青,恐怕要招祸啊。”

荣浅倚在沙发内,完全不信这些话,沈静曼再一看她,可不是吗,脸色白得跟纸片一样,一看就倒霉样。

“宝大师,那麻烦您给算算。”

“好,”宝大师坐在沙发内,“先前生辰八字都给过了,我就算一卦看看。”

荣浅没想到沈静曼这样迷信,连盛书兰都一副信以为真的样子。

宝大师将轮盘和一柄长剑放到茶几上,他掐指一算,嘴里念念有词,“少奶奶福相啊,家境泽厚,将来也是大富大贵的命,不过,幼时丧母,也将您这种恩泽折了不少。不过,以后不管是夫家还是娘家,事业都会顺利兴旺,更上一层楼。”

沈静曼激动地拍了拍盛书兰的手背,就像是真有无数座金山放到她眼跟前似的。

荣浅却一点听不进去,她没有妈妈,八成是沈静曼透露给这人的。

宝大师继续掐算,“少奶奶这一生比较坎坷,前生是一棵开在悬崖上的桃花树,美则美,却无人懂得欣赏。”

荣浅冷着脸,越说越玄乎。

“而如今,少奶奶身上的桃花香味未散尽,容易招蜂引蝶,您和厉少自然是绝配,天造地设,只不过觊觎的人太多,这点,少奶奶必须时刻谨记。”

荣浅心想真能编,不过,转念一想,似乎是真有不少人将主意打到她身上。

“少奶奶身上,有两个大劫,且这劫数都是一样的,”宝大师说完,手指不住掐着,片刻后才继续,“第一劫,在您还未成年之时,桃花枝桠遭到躏压,第二劫……”

荣浅原本无神的双眼咻地圆睁,一道呼吸卡在喉咙口,变得困难起来。

宝大师方才查看风水时,将四周的帘子都给拉上了。

厉景呈抱着小米糍回来,保姆在门口迎他,满脸焦急,“厉少,太太带着书兰小姐和一名自称大师的人来了。”

厉景呈将怀里的女儿交到对方手里,“睡着了,别吵着她。”

“是。”

男人进去时,没有发出一点的声响。

宝大师犹在继续,“哎呀,不好,我应该早点提醒少奶奶才是。”

沈静曼急得不行,“怎么了?”

“这第二劫,”宝大师目光犹如一道明镜似地射向荣浅,“已经在昨晚发生过了。”

荣浅放在沙发上的手掌想要握住些什么,却发现抓不到一点实质性的东西,她整个人好像被忽然抛到了汪洋大海中,连救命的稻草都不见一根。

厉景呈看着荣浅的惶恐、害怕,她坐立不安地连口都开不了,就这么一击被人打中最痛处。

沈静曼想到宝大师的话,“您说两个劫数一样,莫非?”

“同样的劫数,”宝大师似乎欲言又止,“可施与者却是不同的人。”

厉景呈的脚步正在往里走。

荣浅放在膝盖上的两手紧握,十指的指甲掐进自己的手背内,她的小手没有多少肉,掐进去的时候,似乎刺进了骨头里面。

沈静曼惊得几乎跳起来,“你说什么?”

荣浅耳膜嗡嗡直响,拼命忍着眼里的温热,盛书兰忙拉过沈静曼,“妈,您别急啊,听宝大师慢慢说完。”

荣浅想要开口,她想吼问一句,还没说够吗?还有什么是要慢慢说的?

可心里的郁结还未疏散,她难受地根本连嘴巴都张不开。

隐约间,好像有熟悉的脚步声,她不用看,只是用听得似乎就已经安心了。

厉景呈走到茶几前,目光极寒,森冷而阴鸷地逼向三人,“谁让你们进来的?”

沈静曼激动不已,指着对面的荣浅,“景呈,她是不是被……”

男人目光扫过茶几,拿起那柄桃木剑,忽然抬起腿将它对折掰断,宝大师吓得哆嗦下,厉景呈手里的东西丢砸到他脸上,“凭着这两根烂木头就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沈静曼不住摆手,“宝大师很有威望,景呈,你可别触犯啊!”

厉景呈抄起桌上的那个香案,忽然走近宝大师跟前,“你能掐会算是吗?你给自己算一卦,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渣攻你这是喜脉啊全帝国都知道将军要离婚杀手穿越手记天王养成系统[古穿今]娇娇女重生世家嗣子心猎王权枇杷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