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后,荣浅已经没有了时间概念。
厉景呈从浴室出来时,荣浅的衣服都穿好了,还是跟先前那样蜷缩在床头。
厉景呈丢开毛巾躺到床上,这会体内有一种餍足感,但又有些空虚。
他点上根烟,“明天回去以后,你跟你爸说,我们俩订婚。”
荣浅朝他看去,厉景呈抽口烟,坐直起身,“霍少弦也许能接受你有过一个男人,但你能保证,他能接受两个吗?况且,这次来说,算不上是我强迫你吧?”
她仿佛被他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双手去推他,厉景呈一把将这小母老虎控制在怀里,都是他的人了,这会还怕你亮爪子不成?
“订婚后,我把你接出来,那个家你还待得下去吗?”
“我不要和你订婚。”荣浅从没想过婚姻的事,更何况那个人不是霍少弦。
“荣浅,”厉景呈靠回床头,“你若不干干净净断掉,难道,今晚的事你要告诉霍少弦?你在他眼里,还想多脏?周而复始,霍少弦为了迈过道坎,就再去找一个女人,难道你们就能和好如初了?”
荣浅抱住膝盖,“闭嘴。”
厉景呈长臂将她捞进怀里,他伸手关掉灯,荣浅抱着头的双手松开,厉景呈将她搂在怀里,“你还能给自己跟霍少弦继续下去的理由吗?”
她给不了霍少弦一个完完整整的自己,无法独一无二,却只能给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吗?
荣浅在他怀里慢慢安静下来,厉景呈身和心都得到剧烈的满足,他手掌抚弄她的肩头,体内的兴奋久久未能散去。
翌日一早,就有人过来取带子。
荣浅在将近快天亮时才眯了一会,她被门口传来的动静惊醒,睁眼时见厉景呈已经穿好衣服。
“走吧,我送你回家。”
荣浅跟在他身后出去,一路畅通无阻,到了门口,他自然地环住她肩膀。
负责人将东西递到厉景呈手里,“厉少,这是母带,我们这只有一份复印件,您放心。”
厉景呈拿过东西,拥着荣浅离开,才走出大门,她着急去抢。
男人侧开身,当着她的面将母带塞进口袋,他勾起抹笑,“等订婚那天,我把它当订婚礼物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