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浅低着头,被挟裹在厉景呈的怀里,男人很高,一件大衣遮至荣浅的腿肚以下,在门口,两名保镖将他们拦下,“厉少,东侯宫的规矩,现在还不能离开这。”
厉景呈手掌按向荣浅的脑袋,“影带我明儿一早会让人送过来,况且她的赎金我已经给了,你们要执意,就把我东侯金钻vip的会员消去了吧。”
两名保镖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放了行。
厉景呈站在东侯宫的正门口,除了霍少弦,荣浅还是头一次跟别的男人这样亲近,她屏息凝神,“你离我远点。”
“别不识相,我这是为你好。”
荣浅心想着这会还在别人的地盘,等到泊车小弟将厉景呈的车开过来,男人替她拉开副驾驶座的门,将她塞了进去。
宝蓝色的跑车缓缓驶出去,荣浅目光定在后视镜内,“这儿还在南盛市吗?”
“在。”
她别回视线,看到厉景呈落在她腿侧的目光,她忙将他的大衣拉拢,“别以为我会怕,上学时我也喝过酒,打过架…”
“你不是豪门千金吗?还做这些,”厉景呈忽然伸出手在她膝上拍了下,“你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敢自黑的?”
“那是那些人给我按上的,我不是什么豪门千金。”
前面,一排车辆迎着霓虹灯光而来,为首的炫黄色法拉利飞速而过,荣浅挺起上半身,“等等,停车!”
厉景呈将车停在路边。
她推了下车门,“让我下去。”
“记得你答应我的事吗?”
“记得,我一定记得。”荣浅伸出手,做了个发誓的动作。
厉景呈打开车门锁,她迅速推开门,踩着足有七八厘米的高跟鞋朝东侯宫的方向而去,霍少弦的车她不会认错,那个颜色,还是她执意选出来的。
荣浅跑得腿都要断掉似的,霍少弦下了车,颀长的身子站在东侯宫门口,那绚烂夺目的顶头灯光担了男人一肩,他侧身正在吩咐旁边的人什么话,镌刻五官凸显出迷离的高贵,上流社会都流行着这么一句话,嫁人当嫁霍少弦,不止因为他家世显赫,还因为他长相出众,小报杂志甚至还给他冠过南盛市第一美男的称号。
霍少弦听到脚步声才要回头,结实的腰身便被冲过来的荣浅给用力抱住。
男人往前冲了半步,清冷的面部难抑惊喜,他扣住荣浅的一只手臂将她拉到跟前,“浅小二。”
荣浅冻得嘴唇发紫,哆嗦着喊了句,“少弦。”
他目光落到她光裸的颈间,“项链呢?”
“被他们摘掉了。”
霍少弦一把将她肩头的外套扯掉后甩开,他脱下自己身上的大衣给她裹上,“怕不怕?”
“还好,我知道你很快就会来的。”
自从多年前的那件事后,霍少弦就给她送了那条带有跟踪器的项链。
他有力的手臂环住荣浅肩膀,从旁边车队下来的上百人规规矩矩守在他们身后,霍少弦侧过身,冲边上的男人吩咐句,“砸了。”
“是。”
荣浅伸手拽住他的衣角,“少弦,我们还是报警吧。”
“有用的话,这东侯宫还会在这吗?”
“但,这里面恐怕还牵涉到黑势力。”
霍少弦搂住她朝跑车走去,“不怕。”
荣浅回头看眼正往里冲的人群,她挨着霍少弦向前,唇角不由浅勾,“好,砸了。”
坐上黄色的法拉利张扬离开,自始至终霍少弦的唇角都绷得很紧,谁都知道霍少弦只爱一个荣浅,14年来,他们习惯彼此的存在,他为她遮掩风光,为她拒绝所有蓄意接近的女人。
那一人,从少年到能独挡一面的潇洒霍少,他等着她陪着她长大,却也见证了她被不知名的男人撕去少女那层纯美华衣的残忍。
两辆豪车交错而过,同样犀利的冷眸甚至来不及对上,厉景呈夹着烟的手指伸出车窗外,一个优雅弹开的姿势后,开车朝相反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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