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少爷七岁半的时候,”杜荒没有一丝犹豫地开声回道:“除了小人,少爷,还有程少爷与程少爷身边的程前知道外,便是那个张寡fu自己都不曾察觉。”
“太久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只说这两年所生的一些大事就好。”无语的看了杜荒一眼,若不是知道杜荒对杜府忠心耿耿,不可能会出卖背叛自己,杜荷还真会怀疑,这小子方才的那番话是不是在威胁自己。
难怪老爹会让自己过来询问杜荒,想想看,连偷看寡fu洗澡这种最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那杜荷之前所做过的那些龌龊事,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吗?
杜荷算是看出来了,难怪这些大宅mén儿里的那些书童有大半最终都会成为新家主的管家与心腹,闹了半天,原来问题的根结就出在这里。
“近两年的话,”杜荒稍作思虑,接声回道:“去年二月初旬,少爷为了替一个小娘子出头,曾与程二少一起胖揍兵部尚书候大人的侄子,二月下旬,在‘得月楼’因看其掌柜不顺眼而接连带着一群世家公子在酒楼里吃了数天的霸王餐,吃得‘得月楼’不得不歇业几日以避其祸……”
“三月中的时候,因为醉酒,对吴王无礼,想要打人的时候反被吴王身边的护卫给胖揍了一顿,回到府里也没少了老爷的责骂,最终还是老爷亲自带着少爷去吴王府上赔了罪过才算有了了结,四月时因为被老爷囚禁在家,所以倒是没什么大事,至于五月……六月……”
连着半个时辰,杜荒的小嘴没有一刻停歇,从去年一月到今年一月,再从今年一月一直说到现在,‘杜荷’的活动轨迹几乎是遍布了整个长城,没有哪一个月算是真正地消停过,吃喝玩乐,坑méng拐骗,几乎就没有他没做过的事儿。
汗,瀑布一样的大汗在杜荷的心里叭叭直流,原来,‘自己’以前的生活经历,竟会是如此地彪悍!
难怪在自己醒来之后,只是稍微正常一点的表现,就能让老爹老娘那般地ji动莫名,欣慰欢喜不已,原来,杜荷多少有些哭笑不得,原来不是因为自己做得太好,而是实在是之前的那个‘自己’做得实在是太让人意外。
难道这种事情,就没有人出来管管或是稍微的制止一下?
“老爷公务繁忙,夫人又少出府mén,而那些官衙里面的差役,一见少爷还有程二公子一行,也全都是绕道而行,只要少爷们做的事情不是太过火,没有捅出什么太大的篓子,他们自是不可能会出来管制。”杜荒接下来的这一番话,算是彻底解开了杜荷心中的miuo。
说到底,还是因为他们背后的权势,只要不是做了杀人放火或是十恶不赦的重罪,便是长安城的差官,也都是睁一眼闭一眼,任由他们在长安城内胡作非为。
“所以,长安城内的大半的商户与居民,还有一些小户家的公子少爷,每每见了少爷与程二公子一行,都会远远地避开,”小心地抬头看了他们家少爷一眼,杜荒接声说道:“甚至还有人在i下里称呼二少爷与程家少爷为长安四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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