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从不想这些问题，现在看到卖场忙碌的店员，她会想，她们也有累的时候，生命中疲累时，偶尔休息一下，也算人之常情吧。

孝婷以前对待员工都是按制度管理，她也一直觉得，制度就是制度，不严格执行，要制度做什么。

孝婷也没觉得自己有多大改变，一切跟以前都差不多。

一天她再巡视商场时，又看到一个员工坐在了鞋卖场的角落，孝婷表情依旧很温和，把头转到了另一侧，一抬头，才发现，另一侧有三四个女店员，都友好的朝她笑了，孝婷有些惊异，也对她们报以微笑，悄悄走了过去。

回到办公室，想到刚才的那几个员工，孝婷的心情很好，虽然大家只是微微一笑，这种感觉却是以前未曾有过的，以前她巡视的时候，大家不是假装很忙，要不就是低头找东西，总之很少有员工愿意与她对视。

孝婷有些不解，难道就因为简单的一个转头吗？

还是这一转头……，人与人的关系真的只这样简单吗？

那自己与那个又臭又硬的石头呢，也能这样简单的改变关系吗？

孝婷的表情变得温柔一些，他对所有的女孩子都会凶吗？他有温柔的时候吗？他笑起来会是什么样呢？

孝婷想到这，叹了口气，思路转了回来，才意识到，自己怎么想着想着又想到李昌石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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