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ppybirthday.
“雪是白的,好听的话是祝你活到头发全白。”
她这话吐露一半,乔樾自然好奇剩下那一半:“不好听的呢?”
她眉峰一扬:“非要问?”
乔樾点头。
“雪球那么凉,让你拿着你就一直拿着,你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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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樾还没来得及反驳,从商流沙的口袋中传出铃声。
商流沙拿出来,是刚刚从片场收工看到她所留短讯的许惊蛰。
室外冰天雪地。
没什么私密,她就地接了起来。
电话那端的许惊蛰,弹了下指尖的烟,腾起烟雾一片。
两剧套拍,连夜赶戏。
行程太紧,《惊鸿一面》在全国各地的路演他都只能向导演商陆请辞。
最近如果不是烟酒和咖/啡/因的刺激,单站着,他无法保持清醒。
电话里传来商流沙清浅的一声“喂”。
他隔着公寓内的落地窗,看着城中的万家灯火问:“大雪封路,这样的天气去哪儿?”
商流沙顿了下,组织语言:“公干,陪学生出行。”
“点映赶不上,还有首映礼。这部电影,等你回来,我请你看。”
许惊蛰一向温和,第一次这么坚持。
商流沙没有拒绝的理由:“首映礼的时间你告诉我,不过我还是不能保证什么,也许还会有意外。”
“首映赶不上还有上画之后每日总能赶上的某场。”
他话至此,商流沙只能说:“好。”
虞听的青春姓许,虽然不得善终。
她替她看着。
下次扫墓的时候,也方便告诉虞听,她的那个姓许的少年,如今已经成了怎样星光夺目,备受追捧的一个男人。
***
商流沙挂掉电话。
乍回身,就听到乔樾问:“约会?”
“男的?”
室内这般安静,商流沙知道乔樾已经听到她适才和许惊蛰的对话。
她没否认。
可她没想到,乔樾的反应是忽而略过她,对仍旧置身薄被之下不知道是否能呼吸的过来的费因格说:“小费,你出去一下。”
费因格瞬间将蒙头的被子扯掉,三两步迈出了房间。
好像预演过飞速离开的路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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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因格一走,乔樾忽而站起身。
商流沙蹙眉……他似乎有哪里和平时不同。
可究竟是哪里,她还没发现。
“觉得非常对不起我,所以现在只看我的脚?”
压了他胳膊,怨念这么大?
商流沙将视线抬高看着乔樾的双眸。
“我知道你心里觉得对不起我。”
刚刚给他喝的不是水,是酒?
怎么说得话这么像莫名其妙的醉话。
“不是喜欢我吗?喜欢我却答应和别的男人约会,挺对不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