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由心,嗣九重显然淡然很多:“晋王你不是愚笨之人。虽然秦国这次兵马几乎倾囊而出,可残留的jūn_duì也不是那么好攻破的。就算你偷袭我们赢了,面对一片狼藉之地,根本没有什么好处。到时候胡人南下,区区晋国根本拦不住他们。坐收渔翁之利的,可就是他们了。”
司马曜的唇角荡漾出笑容,他那纤瘦的手将杯盏放下,点头道:“秦王你是个聪明人,我自然不会做这样蠢的事。”
话虽这样说,可由心对司马曜是无论如何都放不下心的。她拽住嗣九重的衣袍道:“九重,我明天……”
不等由心把话说完,嗣九重就回绝:“不行。想都不要想。我已经破例带你上战场,明天危险重重,你留在后方就好,我会让小白看住你的。”
由心做出不服气的鬼脸模样,跟着嗣九重往帐篷外走去。
直到秦国的人都走出帐篷内,恒玄才敢讲视线再次投向司马曜。
“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司马曜心虚的收回眼神,不自然道:“前些天看你从由心帐篷中出来,还以为你们缓解了……”
“你又派影子卫跟踪我?”司马曜眼底的笑意全然散去,目光凌厉的看向恒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