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离抬脚踹开门,门外横七竖八地躺着宫女太监,绛离又是一脚,踹在太监韦全的身上,“狗奴才!“
韦太监如梦初醒般,许是因为疼痛,睁开眼瞧见了绛离怀中躺着的沈夕瑶,还有绛离手掌上不停溢出的血,“啊!“地叫了起来,然后连滚带爬地出了安阳宫去叫御医。
被绛离护在怀里的沈夕瑶身子颤了颤,黑衣人的那一掌击向绛离时,沈夕瑶分明看到他使了十足的气力,可落在自己身上,却只有三分气力,所以沈夕瑶即便有痛觉,也根本不至于受伤,更何况她没有痛觉呢?
只是,沈夕瑶脑海中翻腾着的问题是,那人到底是谁?为何又会可以对自己手下留情?
这种种疑问在脑海中盘旋着挥之不去,若此刻墨奕在就好了,可以将这些歌疑问统统抛给墨奕。
“我没事……“沈夕瑶站直了身子,从绛离怀里挣脱开来,执起他还在淌血的手,不觉有些焦急。
在御医来之前,翻箱倒柜地寻出了好些瓶瓶罐罐,此刻的沈夕瑶无比痛恨墨奕为何不告诉她哪些药是干什么的,乱七八糟的一堆,叫她找的好辛苦。
好不容易寻到了伤药,沈夕瑶踉跄着扑到绛离跟前,亲手将药膏涂抹在绛离的手上的剑伤处。
绛离安静地站着任由沈夕瑶将他受伤的手扣在臂下。伤口由于药物的作用,引起阵阵刺痛,他们靠得那样近,近得仿佛连呼吸都是一体的,那种如万蛊噬心之痛又一次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