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什么事呢，绛离无谓地笑笑，“人有相似，这有什么奇怪。”又或许，她见到的是从前的殷珣也不一定呢！

“不！”沈夕瑶坚定地否决道，“我总觉得并非相似这么简单。”

沈夕瑶步步靠近绛离，绛离胸口起伏了两下，那万蛊噬心之痛再次袭来，绛离紧咬着牙关，听得沈夕瑶继续说道：“我见到得那个人，他同你可说是长得一模一样。”

“所……所以呢？”绛离强忍着疼痛，沈夕瑶却毫无察觉他的异样。

沈夕瑶抿了抿唇，遗憾道：“可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绛离眉梢抽了抽，他已经无法理智地思考沈夕瑶说出来的话，沈夕瑶靠得他太近，逼得他近乎疯狂，仿佛只要心魔一起便要取了眼前之人的性命一般。

“可惜了。”沈夕瑶说，“我还想着，他兴许是你失散在外的什么兄弟呢，兴许是你的母亲当年生了一对孪生兄弟，而其中一个被人偷了出去……”以往，墨奕讲给她听的故事里，情节大致就是这样的。

然而，此前，沈夕瑶和墨奕可并不是这么想的，他们皆以为座上这位小皇帝同沈夕瑶一样，不过是一缕孤魂。可当沈夕瑶见到了绛离的时候，这个疑虑便不存在了，因为沈夕瑶清晰地看到了绛离胸腔的起伏，甚至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他的心跳，还有他胸膛的那一丝若有似无的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