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兄,这,这猴子莫不是成精的妖怪么?”林平之靠近梁鸿,低声问道。
“嘘,别瞎,什么妖怪?动物就不能话了么?你没见过鹦鹉吗?一只破鸟都能话,她是猿猴,本来就跟人类差不多,为什么就不能话?”梁鸿打断林平之的话,抬眼微笑着,看着那白猿道:“那个,大姐,还请你把勾陈刍鱼先还给在下,在下这就给令夫他们解毒。”
“哼,暂且信你一次,”白猿抬手把勾陈刍鱼丢给了梁鸿,梁鸿把它接了过来,然后连忙用火云匕从它脖颈上的血块之中刮下一些粉末来,尔后则是跑过去给那大猴王和猴王服了下去。
很快,大猴王和猴王服了解药之后,都是回转了过来,有了一些生气。这不由是让那白猿一阵欣喜,不自觉就朝梁鸿头,投去了赞许的眼神。
“那个,白大姐,”救了大猴王和猴王之后,梁鸿又把令狐冲腰间挂着的酒壶扯了下来,然后把剩余的粉末倒在了酒壶里,尔后他把酒壶晃了晃,丢给白猿道:“把这里头的酒水,给您那些中毒的族人。一人喝一,想必就都会没事了。”
“不错。你想得很周全,”白猿头。把酒壶交给那个猴王,让它去给中毒的鬼猴们解毒,然后她自己则是过去查看了一下大猴王和猴王的伤势,之后则是一边叽里咕噜地训斥着两只猴王,一边却是撕下布条,帮两个猴王把伤口包扎了起来。
猴王身上被梁鸿割了很多刀,白猿的布条子不够用,梁鸿见状,连忙把林平之拉过来。叱啦叱啦两下,把他的衣摆都给割了,然后满脸笑容地给那白猿送了过去。
白猿很满意地接过布条,帮那猴王包扎好了伤口。
“喂喂喂,梁兄,你为什么不撕你自己的衣服?”
白猿给猴王包扎伤口的时候,林平之有些不乐意地扯着退回来的梁鸿问道。
“哎呀,你爱干净嘛,包扎伤口要干净的布料。所以就只能用你的了,”梁鸿道。
“可是你为什么把我的裤腿也割走了?”林平之扯扯裤子,满脸郁闷地看着光光的两条腿。
“咳咳,这个。那猴子个头太大,需要的布料比较多,令狐兄。你是不是?”梁鸿眨眼笑道。
“是,是。”令狐冲连忙头,同时刻意地站得离梁鸿远了一些。他担心这家伙也来割自己的衣服。
好在布料已经够用了,大猴王和猴王的伤口都包扎妥当了,至于余下那些受伤的猴子,就只能依靠止血药草疗伤了,所以也不需要布料了。
将众猴的毒都解除了,伤口也处理地差不多了,那白猿方才站起身来,把一众猴子都遣走了,尔后则是单单带着她的丈夫和两个孩儿,一起朝梁鸿走了过来。
梁鸿见到他们走过来,连忙咳嗽一下,满脸堆笑地迎上去,拱手道:“真是不好意思,一场误会,致使姐姐的族人多有误伤,梁鸿死罪,死罪,还请姐姐大人大量,饶恕则个——”
“行了,不必如此客气了,这个事情,我多少也了解了一下,知道这不是哪一方的责任,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清楚的,总之,我希望,从今以后,咱们两方能够和平共处,井水不犯河水,你看怎样?”白猿也是很宽容,当下不再追究梁鸿的责任。
“哈哈,如此甚好,正合我意,那梁鸿就谢过姐姐了,”梁鸿话间,顿了一下道:“噢,对了,了这么久话,还不知姐姐怎么称呼——”
“叫我白娘子就行了,”白猿看着梁鸿道。
“啊?”听到这个名字,梁鸿顿时愣住了,心里感觉不出的诡异。
“怎么?你觉得我的名字有什么不妥吗?”白娘子看着梁鸿问道,一脸白毛随风拂动,九尺身高,玉树临风。
“啊,不,不是的,这名字很好,梁鸿见过白娘子姐姐,”梁鸿话间,额头直冒冷汗,心他娘的,这要是许仙见到了这个白娘子,估计别是娶回家当老婆了,只怕吓都吓死了吧?
“咳咳,没问题就好,”白娘子完话,招手让那四只红毛鬼猴把任盈盈带了过来,然后亲自给任盈盈松了绑,帮她理了理衣衫道:“妹子,对不住了,让你受委屈了,白娘子这里代内子给您赔罪!”
白娘子话间,拱手朝任盈盈一礼,而任盈盈却已经惊得两腿发抖,浑身发软,当下不自觉是掉头就朝梁鸿扑了过去,一下子抱住了梁鸿,疾声道:“快,快,咱们,咱们离开这里!”
见到任盈盈的举动,梁鸿不觉是一阵的无奈,当下轻抚她的脊背,让她不要紧张,尔后则是看着白娘子道:“白姐姐,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姐姐此番恩情,梁鸿记下了,伺后有机会的话,定当还报!姐姐若是无事的话,那个,梁某这就告辞了,姐姐请勿远送。”
“好,你们去吧,今日你给我丈夫和族人解了毒,又能撇弃偏见,不嫌弃我这个老妖精,我白娘子很欣赏你,此番情义,我也记下了,日后定然会有所还报,你只管等着好了,”白娘子看着梁鸿道。
“好,好,那,那姐姐再见,三位大王,再见!”梁鸿话间,抱起任盈盈,对令狐冲和林平之使了个眼色,然后三人便飞也似地朝峰下逃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