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文生气地问:“你倒是说话啊!到底去还是不去?”
申远说:“你的脚受伤了,只怕......有些不大方便!”
宋文文说:“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一想到要去逛街,脚就不怎么疼了!”
申远说:“那就明天的时候,看情况再说!”
宋文文生气了:“你是不是想抵赖啊?我告诉你,别以为案子破了,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要是敢食言,我......我就去告诉我妈,告诉她你就是那个小时候总欺负我的人,现在长大了一点也没变,还总是欺负我,把我的脚都给弄伤了,看她怎么找你算账!”
申远听了,连忙赔笑说:“我去,我去,我一定去!”心里却暗叹:“还是有个妈好啊,像自己这样没爹没妈的孩子,只好被人欺负!”
宋文文不禁得意地笑了,一转眼间望见自己的脚,不禁埋怨申远说:“我是扭伤了脚踝,你怎么把药水都涂到我脚趾头上去了?”
这一晚安雅回来的很晚,宋文文觉得累了,便先去休息去了,申远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等着她。十点半钟的时候,安雅才回到家里。申远向她问:“这么晚才回来?审讯的结果怎么样?”
安雅叹了口气说:“别提了,那个王鹏抵死都不肯招认,问来问去就一句话: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杀人!”
申远冷笑了一声,说:“他当时都承认了的,已经录了音,那是铁证如山,想赖也赖不掉的!”
安雅说:“他辩解说,那只是随口说的玩笑话,当不得真!”
“那就让他到法**说去,看法官和陪审团会不会相信他!”申远说。
安雅叹了口气:“那却也是个未知数,仅仅是一段录音,也算不得是什么铁证,关键是怎么证明他确实有这种催眠别人的能力,那毕竟是件太过离奇的事情,很难让人相信!”
申远听了不禁一愣:“这么说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了?”
安雅笑了笑说:“你也不用这么悲观,我们还是有一定胜算的!好了不说这些了,你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剩下的交给我们,你就不用多想了!”顿了顿,问道:“宋文文呢?”
申远说:“她累了,先休息了!”
安雅问:“还在我这吗?案子结束了,她怎么不回家?”
申远说:“你还没向她家里人解释呢,她怎么敢回去?”
安雅不禁笑了出来:“是我的错!一忙起来就把这件事给忘了!我明天就去向她的家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