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莹一副妩媚的神情看着他说:“结婚不过是领个证而已,你要是愿意我们可以先做夫妻,等你到了年龄再把手续办了!”
申远一听,吓了一跳,连忙jing告她说:“我可是个未成年人!法律上规定的和未成年人发生xing关系,不管对方愿不愿意,那都是强jian!是要坐牢的!”
何莹“切”了一声说:“我强jian你?你到大街上随便找个人问问,看他们相信不!”见申远总是推三阻四的,虽说她也仅仅是开个玩笑,但终究有些恼火,心想:“我这么个大美女,主动倒贴给你,你却不要,真是不知好歹!”当下赌气说:“既然你不肯答应,就不要干涉我的私生活,我在外面找不找男人,跟你没关系!”
申远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我本来也没想干涉你,只不过是和你随便说说而已!”
何莹听了不禁大怒,说:“我明天就把男人领到家里来,当着你的面和他上床,看你还能这么若无其事不!”
申远一听她这话,也不禁有些生起气来,大声说:“我自然是见不得你那副污秽的模样,你要是真这么做了,大不了我一走了之也就是了,又不是非赖在你这里不可!”
何莹听他说要走,不禁慌了起来,心想:“他要是走了,那我儿子可这么办?”当下赔笑说:“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是我不好,不该发那么大的脾气,我跟你认错了!”
申远听了,不禁心下有些得意,心想:“终究让我占了一次上风,将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我斗嘴!”一直以来每每说笑,她总是被何莹搞得窘困不堪,这一招得势,心中的自豪感便如大江之水般泛滥漫延开来。
两个人吵了一番架,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气氛显得有些尴尬,于是何莹站起身回卧室休息去了。
傍晚的时候她起来给几个人做晚饭,申远在一旁观察她,发现她有些神情恍惚,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知道她是在为齐队长忽然消失的事情暗暗担忧,心想:“这倒是件麻烦事,若引起他们的jing觉,进而取消了毒品交易,那这个案子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能了结!自己可没时间再跟他们耗下去了!跟他们mǔ_zǐ两个接触的久了,感情越来越深,如果再这样拖下去,也不知自己能不能狠下这个心,当务之急是要快刀斩乱麻!”
于是他抽了个空,跑到外面给安雅打了个电话,把自己担心的事情同她讲了。安雅听后说:“我们早已想到了这一点,已经做了安排,对外宣称齐队长升职调到省里工作去了!这其中虽然仍是有很大的破绽可寻,但仓促之间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申远听她如此一说,稍稍放下心来,挂上电话,回到屋里,不露声se地陪着mǔ_zǐ两人吃饭......
第二天一早,何莹和往常一样,吃过早饭便离开了,一直到深夜才一身酒气的回来,醉醺醺的样子已经有了七八分的醉意。
申远趁着这机会向她套问了起来,何莹酒醉之后jing惕有所放松,再加上申远对她使用了读心术,于是便将整件事情弄明白了仈jiu成。原来虽然齐队长的忽然调离显得有些蹊跷,但在巨大的利益诱惑下,他们最终还是决定冒险进行交易,交易的时间地点已经确定下来,何莹之所以喝了这么多酒,就是因为他们为成功谈成了这笔生意提前进行了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