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远听她这么一说,越发窘迫起来,望了望坐在一边的田放,向何莹说:“田放还在这里呢,你说这话被他听到了不好!”
何莹不由叹了口气,说:“你放心好了,他要是真能听懂你和我在说些什么,那我可要谢天谢地了!”说完望了一眼儿子,见他面无表情地盯着电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看,不由得又是叹息了一声,转回身去洗衣服去了。
申远见她离开了,不禁松了口气。回想她刚刚说过的话,心里不禁有种怪怪的感觉,坐在那里愣忡不定。何莹就是这样了,总是让人心里感觉痒痒的!
晚上的时候三个人躺在床上,待田放睡熟后,申远的心里不禁紧张起来,害怕何莹又来勾引自己,心里犹豫着:“要是她真的又那么做了,自己是不是该马上起身离开?但那样似乎又有些太伤她的脸面了!一个女人那么主动却被拒绝了,那是一定非常难堪的了,可是自己又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申远的心里犹豫不定,矛盾重重,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万幸的是何莹一直毫无动静,又过了良久申远听到她熟睡后平稳的呼吸声,心里不禁松了口起,但却又隐隐有一种失望的感觉。迷迷糊糊中也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三个人就像这样一直到处的游玩,白天的时候看看风景,逛一逛那些名胜的景区,晚上的时候消遣娱乐,看一看电影,或是玩一些保龄球、羽毛球之类的运动,何莹虽然都是这样一些俱乐部的会员,但平时是很少去的,只是偶尔和人谈生意时才来消遣一下,那和申远、儿子一起来玩是不一样的,更能感觉到轻松愉快。尤其是申远一直在尝试着与田放交流,教他怎么打球之类的许许多多事情,田放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也一天天的逐渐开朗起来,看到这些,何莹的心里更是无比的欣慰。渐渐地她发现自己也像儿子一样,对申远有些依恋起来,那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只是觉得原本空虚的心里一点点充实起来,这些年来她已经渐渐不再相信感情,虽和其他男人一起上过床,但那都是为了一种利益的交换,逢场作戏而已,谈不上有丝毫的感情纠葛。但申远给她的感觉却大不相同,这其中掺杂了复杂的情感在内,可是当她想要参透这份情感时,却感到有些迷惑,当想到“爱情”两个字时,又不禁觉得有些荒唐,申远还是那么的年少,甚至可以用还是一个孩子来形容,自己难道真的会对一个孩子产生爱情吗?这未免有些太不可思议了!但不管这种感情是怎样的,她都知道自己必须要做到一点,那就是尽一切可能,甚至是不择手段的将申远留在身边,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还是利用美se来勾引他,申远已经到了情窦初开的年龄,怎么会对女人不感兴趣呢?她对自己的魅力还是满有自信的!于是她会时不时地跟申远说一些有些放荡的话,甚至偶尔会做一些小动作,弄得申远心里痒痒的,但却又适可而止,在申远的感觉中,何莹只不过是在同他开玩笑,作弄他一下而已,却没有想到,何莹所使用的是一门叫做“滴水穿石”的法子,一点点加深他心中的yu望,直到有一天他自己抑制不住,忽然间爆发出来!这就好比是猫捉老鼠的游戏,何莹是很享受这一游戏过程的!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工于心计,又很了解男人心理的女人。
这一天早起的时候,何莹忽然接到一个电话,神神秘秘地走到卧室里关上了房门,特意避开了申远。申远意识到这可能和毒品交易有关,于是悄悄地走到房门前,运起读心术悄悄偷听起来。和何莹通话的是一个男人,何莹称呼他为“天哥”,可惜的是两个人都十分的小心,在电话里讲的十分含糊,说的都是些暗语,申远只是知道他们有一件重要的生意要谈,具体的情形却没有偷听到。何莹挂上电话便匆忙地换衣服离开了,向申远叮嘱了一句:“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帮我照顾一下小放!”
申远问她:“你这是要去哪?”何莹急冲冲地向外走,随口回答了一句:“去和人谈一笔生意!”申远用读心术读了一下她的想法,却什么都没有读到。
申远原本想跟踪她,但想到田放没人照顾,便打消了这个念头。等她走了之后,申远陪着田放在屋子里觉得有些无聊,便带着他出了门,到外面走一走,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