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钟的时候,申远正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着电视,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申远心想:难道安雅把钥匙给弄丢了?站起身走过去开门。
房门打开后却见吴亚丽架着迷迷糊糊的安雅站在门前,一股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吴亚丽说了声:“赶紧让开!”扶着安雅走了进来,将她放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一连声地说了几句:“累死我了!”伸手擦额头上的汗水。
申远走过来问:“这是遇到啥伤心事了,怎么喝成了这样!”
吴亚丽说:“不是伤心事,是喜事!我们安雅调到市局工作去了!”
申远不由一愣,心想:让她去缉毒科临时给人打个工,她怎么还整成正式的了?口中却说:“我当是什么喜事,不过是换了个磨盘拉磨而已,又有什么好值得高兴的了?”
吴亚丽不满说:“你这不是骂人是驴吗?”申远笑着说:“谁又不是呢?我们都是为了生活拉磨的驴!”吴亚丽瞪了他一眼:“就你是驴,我才不是呢!”申远说:“对,你不是驴,是马,是牛!”
“懒得理你!”吴亚丽低头看了下表说:“我该走了,人就交给你了!”说完站起身朝门口走去,申远在后面送她。吴亚丽一只脚迈过门槛,忽然停了下来,转过头来说:“我们安雅喝醉了,你可不能趁机欺负她!”
申远吓了一跳,心想:我想干什么你怎么知道?口中却回答说:“哪能呢!要是让她知道了还不点打死我?”
“你知道就好!”吴亚丽点了点头,转过头走了。
申远关上房门,回身走到沙发前。安雅正人事不省的躺在那里,脸se红润,呼吸有些急促,胸口微微起伏着,用一句话形容就是:“娇艳yu滴!”而此时申远的心情则是:“垂涎三尺!”
申远在心里想着吴亚丽临走时的那句话,心想:“这送到嘴边的肉如果不咬上一口,那岂不成了傻子?”于是推了推安雅说:“醒醒,咱们去到里屋床上去睡了!”安雅毫无反应。申远又说:“你要是不说话,我可脱你衣服了!”安雅还是没有反应。申远心想:“这是真的醉了,听我要脱她衣服都没反应!”不禁放下心来,大着胆子先是在她的脸蛋上扭了一把,看她胸口起伏十分诱人,又在她胸口上揉了揉,之后便浑身上下的乱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