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充满亲情,尤其是母爱的故事很容易便能打动申远,他在琢磨着怎样才能帮到她。“咱们来玩个游戏好吗?”申远忽然说。
“什么游戏?”齐闰月不由一愣。
申远打量了她一番,忽然说:“你的耳环,能摘下来一个用用吗?”
齐闰月迟疑着将右耳的耳环摘了下来。
“游戏很简单!就是将你的耳环藏在你两只手的其中一只里,我来猜它藏在哪一只里!”申远讲解说。
“那好吧!”齐闰月将双手背到背后,捯饬了一阵,握成拳头伸出来说:“猜吧,在哪一只里?”
申远盯着她的眼睛看了片刻,说:“右手!”
齐闰月不禁笑了,摊开右手,果然在那只手里。“这很容易的,有一半的机会蒙对!”她说。
“那我们继续!”申远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于是齐闰月又将双手背到了背后......
一次,两次,三次。当申远一遍遍不停猜对时,齐闰月不禁惊讶起来,“你是怎么做到的?”她诧异地问。
“我小的时候拜过一个师傅,是一个职业赌徒!”申远开始信口雌黄:“他教给我一项很了不起的本事,就是看穿对手的心思,通过他的举止、神态等等,这是一项非常复杂的技巧,需要长时间的磨练以及一点点的天赋,一时半会也向你解释不清楚,总之一句话,我是一个非常善于赌博的人!”
“不是这样的!你把我当做小孩子了!”齐闰月笑着摇了摇头:“你知道吗?你的这个小游戏倒让我对一些事情恍然大悟!为什么你会知道我被人强jian的事情,为什么你知道我的烦恼是因为我的儿子,还有为什么你小小年纪会跟一个jing察在一起办案!因为你确实会看穿别人的心思,但那绝对不是因为什么赌术,而是......而是一种能力,一种天生的超凡能力!”
申远不禁对她敏锐的直觉感到一阵惊讶,“好吧,你也很厉害,看穿了我的心思!”最后他不得不承认说。
申远这么一承认,反倒让齐闰月迟疑起来,这毕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她原本以为申远会大笑几声,然后骂她是神经病,但他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承认了,甚至连搪塞几句都没有,“你真的有这种特异功能?”她不禁怀疑起来,她原本那么说是带着大半开玩笑的成分的。
“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再证明给你看,我最擅长的就是猜女人胸罩的颜se,你一定记得今天穿了什么颜se的胸罩是吗?”申远一脸期待地看着齐闰月,忽然脸红心跳起来:“你干嘛想你内裤的颜se?哦,它是黑丝的,和你的丝袜一样,若隐若现,你的那些客户们都很喜欢它是吗?你这是在勾引我吗?我可告诉你,我还没成年呢!”
申远显得很窘迫,齐闰月不禁“吃吃”笑了出来:“你是很厉害,我现在相信你了!所以,说吧,你为很么对我这么感兴趣?又为什么让我知道你的能力?”
“我只想帮助你,你不是缺钱吗?我想我可以通过赌博来帮你筹到钱!”申远回答说。
“为什么要帮我?我们只是萍水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