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骞嘿嘿冷笑一声,说道:“那就说不得,还是劳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墨刑天心里一沉,脸上有些怒容,“如今你们输了,自回请便,怎么却要我和你们走一趟,难道还要出尔反尔不成?”
刘骞阴险地一笑,“除了那句‘佩服’之外,我可从来没向你承诺过什么,何来出尔反尔之有?”
墨刑天摇了摇头,叹道:“即是如此,那怕又是要鏖战一场了?”
刘骞听后出声地笑了,“墨大侠,如今你的万兽受到重挫,现在只剩下些残兵败将,我们五人此时若要拿你,易如反掌。我劝你还是乖乖跟我们走,免得伤了和气。”
墨刑天惨然一笑,骂道:“刘骞,我当你是个君子,不料你却是个工于算计的卑鄙小人!”
刘骞笑着抹了一把自己的面颊,做了个无奈地表情,刚才墨刑天说“卑鄙”二字时唾沫飞溅。
他从手下接过一副枷锁,对墨刑天客气地说道:“墨大侠,快进来吧,现下的处境我相信你也是很清楚的。圣域的人说要拿你,那就是迟早的事。我们早日把你押解回去交差,也好让你夫妻二人得以早日团圆!这可是我们圣域全体人员长期以来日夜相盼的事!”
墨刑天冷笑一声:“哼!劳为各位如此有心了!不过你们这种狗腿子也配自称为圣域的人?”
一席话说得刘骞等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墨长安哪里肯让自己父亲走,质问道:“刘骞,我父亲犯了什么罪,竟要受到如此责罚?”
墨刑天制止了他,语重心长说道:“长安,过去的事休也再提了。总之你记住,我和你娘都是戴罪之人,这十多年来,你娘被软禁在玺印圣域中生受,我却只能到处流亡。如今,圣域派人拿我,我深知自己再也无处藏身。长安,从此以后,你便在释道宗安身立命,再也不要记挂我们了。”
墨长安听后立时热泪盈眶,喉头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墨刑天拿起刘骞手中的枷锁,在身上比划了一阵后又丢还给他,嫌弃道:“你就不能换副大点的来?”
刘骞讨好般笑道:“既然墨大侠去意已定,那就不搞这些形式主义了,咱们这便走吧?”
墨刑天冲着儿子大手一指,“记住了吗?不要再记挂我们,好好修炼,别给咱家丢了人!”
墨长安拼命点头,带着哭腔说道:“爹,我记住了!玺印圣域!我会好好修炼的,迟早过来接你们出去。”
墨刑天戳了戳墨长安的脑门,笑了,“你小子!”
刘骞则一脸怒容地走到墨长安面前,说道:“你小子跟咱们圣域还公开叫上板了是吧?信不信我把你一并抓去?”(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