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泽托起她的脸,眼神暗沉,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她半趴着身子,被迫抬起脸,长发逶迤,仿佛柔弱无依。那双眼睛注视着叶泽,半晌,那眼中的光彩慢慢黯淡了去。
“不……没什么。冒犯了相公,是妾的不是。相公莫生气。”
叶泽一愣,手上的力道就松了松。
苏阳怡轻轻推开他的手,坐起身扣好了衣服,那动作看得他眼热,来不及感慨那些*光就已经再次被掩住,她白腻的胸口上被他抓出来的红痕也被好好地藏在了衣服里面。叶泽简直眼热,恨不得扑过去把她抓过来把那身碍眼的东西彻底撕碎才好。
她缩到了被子里,最里面的位置,低下头。
叶泽突然有些愧疚,他疑神疑鬼什么呢?
忍不住探过身去抱她,并低头亲了亲她的耳朵。
苏阳怡突然低声道:“别碰我。”
叶泽僵了一下,有些惊讶:“阳怡?”
在他的印象中,苏阳怡是从来不会拒绝他的。
苏阳怡紧紧抓着被子,把脸也埋进去半张,道:“别…相公,妾今日身体不适。”
叶泽的火气又上来了:“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突然就……不好了”,她继续往里躲,“相公喜欢谁?妾可以为您安排。”
她语气很平淡,完全是做妻子公事公办的模样。今日她身体不适,她就给他安排通房的丫头免得他败兴。
叶泽的手还抓在她肩膀上,突然像被烫了一样缩了回来。只觉得自己被她逗得一颗心忽上忽下。偏偏对她又是狠不下心的,只能僵在那半晌说不出话来。
一会儿想起刚刚说,只等他想说的时候再说,好像心无芥蒂的模样。
或者是她刚刚趴在他身上满心依恋地喟叹的模样。
然后现在被她彻底拒绝了。
叶泽有些怀疑分明是他自己一手把事情都搞砸了。又苦笑那乖巧听话的小娘子原来也是心思颇多的,真要较真起来那手段他还真是消受不起。
苏阳怡已经坐了起来,重新整理自己的衣装,一边道:“相公想要谁?云儿?那丫头心思单纯,倒也伶俐的。还是翠珠?妾瞧着她倒是块美人坯子,只是平日不声不响的,埋没了……”
叶泽突然很想笑。
他道:“阳怡,过来。”
苏阳怡一怔。
“过来我这里。”他笑道。
她犹豫地靠了过去,又被他一把搂住按在怀里。
他笑道:“哪儿不舒服?”
苏阳怡哼哼唧唧了半天,这会儿倒不说话了。
叶泽低声道:“出息了是不是?开始安排相公的枕边人了?”
苏阳怡一下僵住。
是了,她是典妻……不管好的时候叶泽说得多么情深意重又美好,典契一日在,她就没有资格。哪怕典契拿回来了,她也没有这个权力。
她紧紧揪住叶泽衣领的手一下松开了,脸色有些苍白。
叶泽利落地翻了个身,覆了上去。
他从来没有吃过这种闷亏,急切想要扳回一局。心里知道自己这样极为残忍和凶恶,也有些后悔没有顾好自己当初自以为是的“温文尔雅”。可是他骨子里的凶残本性却难以压抑,尤其是发现苏阳怡不在他掌握之下便愈发暴躁。
又犹豫着怕伤了她的心。
他凶狠地吻着她的唇舌,故意残忍地强迫式的捏着她的下颚,按住她软绵绵的身子仿佛孩子般赌气。
可惜苏阳怡不敢把他当成一个赌气的孩子。
“不舒服,嗯?”他笑道,有些冷意。
苏阳怡有些难过又害怕地闭上了眼。
叶泽享受这一刻征服的快慰,用力按住她细长的腿,狠狠地冲了进去。
几次被打断的兴致在此刻得到了最激烈的释放。看着她有些紧绷的深情,紧紧揪着身下的褥子的模样,他又觉得看不顺眼,把她扯了起来让她挂在自己身上。
苏阳怡有些惊慌失措地睁开眼,又不敢看他似的低下头去,被迫搂着他的脖子由着他的东西在自己体内仿佛屠戮那般凶狠地来去。
一开始还能咬牙忍着,后来实在到了极限,只觉得又累又痛实在是想哭,她求了他几句,可是他只听着当有趣,反而变本加厉地折腾她。
有那么一瞬间叶泽甚至觉得,从前都这么纵着她干什么!骨子里的独占欲和嗜血欲在叫嚣,像这样蹂躏她占有她,让她随时随地属于他才是他想要的!
放纵的滋味,开了禁就会上瘾……
她哭着昏过去又哭醒了,却还是被他骑着凶狠地贯穿。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