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丢下的苏阳仪无比伤心。
她虽然聪明,可是从小就没怎么接触过这种事情,更没有人教过她做一个女子要怎样主动。
与沈康那段过往暂且不提,那混账虽然另有所爱,可是有时候瞧着苏阳怡也是会眼睛发直的。
可是叶泽为什么……难道他也另有所爱?
那为什么还要把她娶回来!
还是嫌弃她是个典妻,嫌她是再嫁之身……
压抑了一整日,各种各样的情绪终于让苏阳怡崩溃了。
叶泽在门口站着,冷静了一会儿,就开始听见她在里头压抑的哭声。他只能苦笑。
阳仪啊阳仪,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他叹了一声,进了门去。
苏阳仪趴在枕头上埋着脸痛哭,突然被他抱了起来,泪眼婆娑地看着他,道:“您,您是不是也另有所爱?”
“没有。”他淡淡地道,撑着她的腋下把她托高一些,让她和自己平视。
“若是有,您一定要说出来。”她抿了抿唇,有些倔强地道。
叶泽失笑。说她天真还是可爱好?
他问她,道:“我问你一件事。”
“嗯?”
“你和沈康……圆房了吗?”
苏阳怡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这件事是她心里永远的痛。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半晌,才道:“没,没有。”
她觉得,叶泽果然是嫌弃她……
眼泪不禁又在她眼眶里打转,她道:“我,我也想干干净净地嫁给您……不但身子干净,名声也干净,可,可是……”
叶泽只觉得心里那根弦,好像被狠狠地拨了一下。紧得发疼,疼得发颤。
下一瞬,他低下头,吻了上去。
苏阳怡愣住。
叶泽捧着她的脸,吻着她柔软细腻的双唇,眨眼的功夫气息就重了。他不由自主地把她搂过来,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手下就是她细腻的肌肤和柔软的腰身,心里叫嚣着要把她整个揉碎了吃下去。
她只觉得嘴唇疼,未经人事的身子有些经受不住这样的热情。想退又不敢退,只好缩在他怀里,微微蜷着脑袋,由他恣意爱怜。
很快就浑身燥热难当,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有些不安。耳后的肌肤尤其敏感细腻,甚至不用他的舌尖轻轻卷过,只是感受到那滚烫的气息,就有些难受。
苏阳怡缩得越来越小,压抑着呼吸,直到他一口咬在了她白皙的脖颈上。
“嗯!”她轻轻叫了一声,茫然失措得像个孩子。
叶泽把她放下,撑着身子解开自己的上衣,又覆了上去,看着她的眼睛道:“真的做了,便不能后悔了。”
苏阳仪点点头。她不是矫情的人,也清楚会发生什么事。路是她选的,她自然不后悔。
接下来便不需废话了。叶泽对她是觊觎已久,有时候夜里翻个身借着月光看见她沉静的睡颜也会觉得有些冲动难耐。虽然打定主意不能这样轻易亵渎了她,可是做梦却总是想把她搂在怀里。
如今朝思暮想的人就躺在自己的怀里,他恣意地吻过她的双唇,她的锁骨,她每一寸从无人触及的肌肤。那温暖窒息的感觉简直令人沉醉。
后来他从她身上翻了下去,搂了她在自己怀里,气息还是很重。
就这样结束了?
苏阳仪翻了个身,缩在他怀里,有些茫然。可是要她说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儿。
叶泽低头看了她一眼,又吻过她的额头,眼睛。
“睡吧。”他声音黯哑,低声道。
他身上清爽阳刚的气息让人很是着迷。苏阳怡缩在他怀里,摸了摸他壁垒分明的胸膛,突然觉得很有趣,不由得笑了一声。
“嗯?”
苏阳怡窃笑,道:“您的身段……真的看不出来是这么结实的。”
他穿着衣服的时候,只觉得他生得高大修长,动作矫健,但总体还是偏瘦削的。
“少年时虽没有打下底子,后来行商走了几年,也跟着人学了些拳脚,自然就结实了。”从她的口气里听出了赞赏的意思,让叶泽有些蠢蠢欲动,不禁搂了她在怀里,又亲了亲她的肩膀。
叶泽陪她躺了一会儿,见她渐渐困了,便起了身。
“去哪儿?”苏阳仪一下子惊醒了,支起身子看他拿了衣服来穿上。
叶泽暗叫糟糕,俯下身亲了亲她的额头,道:“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