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m=杂毛寂静好久之后,再次出世,还是那么地惊天动地,那么地风搔无比。
不知道美国人有没有被震到,但曾玄黎第一时间就被震动了,大半夜给胡一飞打来电话,大喊道:“胡一飞,我恨你!”
“呃?”胡一飞迷迷糊糊,不知道曾玄黎这又是哪根筋不对了。
曾玄黎喊完了,却在电话里笑了起来,“你太不够意思了,你的那位高手朋友就是zm=杂毛,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什么我朋友就是zm=杂毛?”胡一飞反而是一副纳闷的口气,“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不明白呢?”
“你还给我装!”曾玄黎有些生气了,“zm=杂毛已经承认了,说他就是窃取美国医药企业药方的黑客!”
“什么时候的事?”胡一飞明知故问,在电话这边做出很慌张的动静,“我怎么不知道啊,我去看看!”
“呃……”曾玄黎这下倒是有些吃不准了。
过了一会,胡一飞在电话里鸡动地喊着,“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他就是zm=杂毛!我怎么这么笨呢,竟然没有早一点想到!”
“你以前就一点也不知道他是zm=杂毛?”曾玄黎问到。
“我要知道他就是zm=杂毛,那我不早就发达了!”胡一飞依然是一副兴奋的口吻,“世界头号黑客啊,连zm在他面前都得乖乖的!”
“我不管你以前是不是知道,我现在就一个要求,必须介绍给我认识!”曾玄黎在电脑里威胁着,“你看着办吧!”
“你这不是为难我嘛!”胡一飞哭丧着,“我真要是把你介绍给他,估计我也就永远都联系不到他了,说不定我的菲戈安全还得因此倒大霉。姑奶奶,你饶了我吧,他要真是zm=杂毛,那这就是一件很犯忌讳的事!”
“犯什么忌讳?”曾玄黎问到。
“黑客的忌讳!我给你打个比方!”胡一飞想了半天,道:“就象是你把你的qq号码告诉了我,我转手把号码就卖给了不相干的人,如果有一群不相干的人来搔扰你,你能乐意吗?”
“胡一飞,你……”曾玄黎恨得手都抽筋了,这哪是打比方,这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小子还真是欠揍啊!
“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去联系一下他,确认他是不是真的zm=杂毛!”胡一飞说完没给曾玄黎反应的时间,直接挂掉电话。
美国那边这回是真栽了,zm发布鉴定报告的时候,他们还以为自己找到了一条转移媒体视线的好办法呢,结果没有料到zm=杂毛根本就不惧美国方面的追杀,他非但不躲,反而再次高调亮相,上手就是一记大耳光,把白宫都打蒙了,颜面尽失不说,还陷入了进退不得的尴尬地步。
美国人的视线非但没有被成功转移走,反而是更加疯狂了。在互联网技术上所向无敌的美国,竟然一连两次被一个小小的黑客羞辱,这让美国人根本无法接受,他们支持政斧加紧追踪zm=杂毛,但同时也要求政斧能解释清楚这件事,强大的美国政斧,不应该让一个小黑客来指三道四。
但白宫敢说斯帕克和康利在一起干了什么吗?肯定不敢说!说出去,那一向喜欢站在道德高点指责别人的美国政斧,就得被别人用道德标准来审查了。
此时,还有一个更烦恼的,那就是谷歌,他们也是现在才知道窃取自己源代码的黑客,很有可能会是zm=杂毛,至于康利,估计是被杂毛故意栽赃的。
这让谷歌很紧张,特别是zm=杂毛留下的那句话——“否则你们还会有更大的麻烦”,这句话看在谷歌眼里,那简直就是说谷歌的源代码已经在别人手里了,或者是谷歌的网络是还有潜伏的间谍程序。
迫于无奈,谷歌向zm发出邀请,希望zm能接手谷歌的网络安全事务,在这个世界上,能够对zm=杂毛造成威胁的,也只有zm了,何况这两家还是生死仇敌,在谷歌想来,之前zm能主动提出帮助谷歌,怕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只要提到zm=杂毛,zm不会不上心的。
可惜的是,他们还是有些不了解zm,zm现在虽然已经漂白了,但这睚眦必报的姓子是很难改掉的。
半个小时后,zm发出公告:今天我们接到了谷歌的邀请,请求zm参与谷歌的网络安全事务,我们很高兴,但却不得不遗憾得拒绝这个邀请,因为我们的工作安排已经满了。
谷歌彻底疯了,一下成了所有人眼里的笑话,之前别人要帮你,你却装腔拿势的,现在可倒好,求着别人来,别人也不来了,这个巴掌煽得真是太瓷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