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然自行脑补了一下那个场面，只觉得自己鸡皮疙瘩起一身。他很好奇的问道：“用这些老鼠做阿胶？那他们从哪捉来的这么多老鼠啊？”

齐元辽瘪嘴看了他一眼，长叹一口气道：“这些个老鼠的来历我是真的不知道。兴许是从大街上抓的，也兴许是那家养的。不过，无论这些老鼠是从什么渠道来的，它对人都没什么好处啊！”

“说的也对。”万然表示很赞同，“那这么说来，您也没残害老鼠啊！那么那三位鼠大仙，还真的是冤枉你了。”

齐元辽对他摇摇头道：“不，其实如烟如霜如月她们也不算是冤枉我。我的确伤过老鼠，而且手段也不是很光明。但是绝对没残忍到药厂那种地步。人嘛，这一生总会伤害两只老鼠的。谁让它们本来就是四害呢！”

“您手段怎么不光明了？”万然问道。

“我夫人。”

万然发现，齐元辽在提及他夫人的时候整个人的精神明显正常了许多，“您夫人……哦，对了。那三只老鼠精说，您对自己的夫人做实验，是么？”

齐元辽猛地对他摆摆手，急忙否认道：“没有没有，我那么爱我的夫人，我怎么可能在她身上做实验呢？这都是下人们断章取义，他们只看到中间，没看到开头。不知前因，胡乱造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