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他,跟自己的夫人把今天的事情一交代,便准备来个午休。可刚躺下的他一摸身上,他那打小随身携带装胎毛的小荷包没有了。
他这个人有个毛病,没有那自己的小胎毛他连觉的睡不稳。他必须把那小荷包放在自己的耳朵边上,连同跟他媳妇亲热的时候,他都要把那东西整整齐齐的摆在枕头边上,再办事。
没办法,他觉是睡不好了。于是想想自己从家出去到药厂,这荷包一直都是挂在身上的。他下车进场子的时候,拿东西还挂在他的身上。
他一推算,这东西估摸就是落在了药厂。想到了东西所丢的位置,他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
荷包过人掉在了药厂,药厂的工人拾了起来,以为是什么香包就挂在了墙上。
齐元辽将荷包收回怀中,像模像样的夸赞药厂工人拾金不昧,便准备离开要常怀回家补眠。可当他没走几步远,药厂的大门便四敞大开被工人给打开了。
打开之后,他便看到门外一辆军绿的卡车晃晃悠悠的行驶了进来。让他惊讶的并不是卡车体型,而是那上面传来的刺耳声音。声音并不是很响,甚至只能从他身边经过时,他才能听到。
但显然他发觉这不是重点,重点的是那嚎叫声很像老鼠。
齐元辽想药厂开门的工人询问那车里是些什么,工人却是欲盖拟彰,跟他说话时都是磕磕巴巴的。他告诉齐元辽,进去的车是来送药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