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芳抬手摸了摸伤口,仔细想了一想之后,回答道:“帮盛妙妙咬麻绳的时候磨的。毁容了没有?”
说话间便将脸递到了浮沉面前,像模像样的把着他脸看了看,“毁容到不至于,最多可能结痂。”
“什么?我的脸!”
“没事的。”
“妙妙,哥哥在,你别哭了。”
“哥,呜……”
场面瞬间成了伤残慰问大会,四人似乎忘了他们刚刚似乎过了一次绑架,七嘴八舌的仿佛就在家里一样。
任飞白缓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深盛泓的拳头真的是结结实实的落在他身上。嘴角,鼻梁,眉骨,都已经挂了彩。
看着前方乱哄哄四人,他一直被压抑着的脾气终于爆发出来了。从口袋里拿出勃朗宁手枪,对着地板拉动扳机。
“乓——”
在场四人瞬间安静不在说话。
任飞白似是有些乏力坐在了椅子上,安静了许久方才抬起头对四人说道:“我早说过,我是有准备的。想走?必须帮我把事情解决完,不然,都给我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