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睡觉了?”
“你不担心他么?”
“拒绝了?嗯?盛泓多优秀一个孩子啊,你忍心么?”
“不是你,你到是说话啊!”
对于柳芳的连环攻势,她知道若是不将话跟他说清楚他今天是不会让她睡觉的。
将对方摇晃她的双手推开,浮沉蹭到床头靠在墙上闭着眼,痛快的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气后,同他说:“拒绝了。”
“为什么?”
“你跟盛泓一样,怎么总是喜欢问为什么。”有些不耐烦地看向提问的柳芳,她接着说道,“一,我把他当家人;二,我的职业太危险,不希望连累他;三,他应该找个好人家的姑娘,而不是我。这下你知道啦?别问我了,我很困。”
“啊——”睡不醒真的很难受,就这一回已经打了好些个哈气了。
抬脚将柳芳踹下床,翻起被子她又躺了进去。
柳芳虽是被踹下床却依旧站在一旁不肯离开,良久过后意味深长道:“那小子该多伤心啊!”
从家中出来的盛泓虽是趁着酒意表白,可他却没喝醉,清醒的记者浮沉说的每一句话。
隔天盛文赋在所住宾馆的楼下见到了坐了一整晚的盛泓,没待他坐下问话,却听他说:“爹,等我把这回的事情解决完我就跟你一起回上海。但是我不会去苏婉婉,也请您不要在找浮沉,我们之间只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