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听我父亲说起过,我们老家并非本县那?”
“是,我与你父亲并不是本县的人。长大后我们各谋生计,你父亲眼光高去了上海,而我因为不习惯被束缚,所以走南闯北,之后想安定下来了,才到了这个县城。”
“那您与我父亲,已经有许多年未见了吧?”
“嗯,没错。要不说我见你时,你才五岁么。不然你如今怎么能不认得我?”
“呵呵。”盛泓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而后侧眼看向身旁的浮沉。而对方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眼神示意他往正道上引。
他心领神会,接着与郑解元唠家常:“您不知道,我父亲这些年也变了样,总说自己老的不成样子了。”
听盛泓这么说,郑解元意味深长的一笑,将手中的香烟摁在烟灰缸中:“呵呵,文赋纵是变了样也依旧俊俏。”
浮沉心想,这郑解元之前看上去虽是有些大大咧咧,可真到关键时刻到时狡猾的很。
活了五十多年的人,到底是吃的盐比盛泓走的路还多。
“那倒是,您不是说了么,我眉眼间同我父亲相似。不是我吹,我可是上海四大美男子之一。那我父亲年轻时,必然样貌出众。”说完,郑解元同盛泓一起笑了起来。
盛泓笑过之后,接着便又将脸色拉下,做出一副忧郁状同郑解元说道:“唉,只是若干年之后怕也同我父亲一样,一副老旧皮囊。”
“人生老病死,都是正常的。”郑解元安慰道。
“没错。”盛泓认同的点点头,而后自己看向郑解元并且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方才说道:“但若是能像郑叔叔您保养的这么好,那我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