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泓正张着嘴用下巴颏抵在桌子上,一听这话一口咬到自己的肉,爬起来说道:“你一姑娘家家的,跟我们两个男人住在一个屋算是怎么回事啊?”
浮沉眨眨眼:“只有你一个啊,柳芳是我的好姐妹。”
柳芳将缝补好的袜子直接扔到了浮沉的脸上:“人家以后还要娶媳妇儿呢,谁是你好姐妹。盛泓说的对,你一姑娘家跟我们两个男人住在一个屋算是怎么回事!不行!”
浮沉把袜子从脸上拿下来,闻了闻。哇塞,这味道!她该洗脚了:“我们之间有屏风的,你们两个人是君子,我信任你们。”
盛泓边揉这腮帮子边说:“屏风也不行,你还没嫁人呢。这传出去像什么事儿!”
浮沉装可怜,眨了眨眼:“我一个人害怕!”
柳芳笑了,这丫头抢他房间睡得时候可没说害怕,手指一掐,指着浮沉说道:“你抢我房间的时候可没一点点害怕的迹象。”
这话给浮沉镇住了,长着嘴半天才回道:“那我跟盛泓还住在一个屋里来的,有啥不妥的?我们是每个人一张床,又不是三个人挤在一个。那要是那间屋子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出现,你俩晚上别找我。”
“打,打通。我觉得我们三个人住在一间大大屋子里挺好的!”柳芳用胳膊杵了一下一旁准备继续辩解的盛泓,而后又冲着他眨了眨眼睛。
名誉同命比起来,还是命比较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