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似乎越来越热衷于情事中,有时候冲动起来,甚至不管场合,不管时间,就胡乱的折腾自己。
之前,她曾抱有幻想,皇甫圣炎买下她,不外乎是贪图她的美貌,或许总有红颜未老恩先断的一日,他终有一天会厌恶她,放她离去。
但是事实上,羽洛沮丧的发现,这个可能性几乎是微乎其微的。
“在想什么?”低沉的嗓音在她头上响起,炙热气息吹拂她的发。
她的双手捏紧阳台上的围栏,身子似被点穴般僵直起来。
他的接近总会让她紧张,全身窜过奇异的骚动让她陌生,也让她恐慌。他的伤害她并不害怕,她害怕他带来的影响力,惧怕那些影响会让她在不知不觉间改变。
“想我的弟弟。”她控制住紊乱的呼吸,轻轻的说,双手被迫离开窗缘。他的手覆盖了她的,摩挲每一个指节,抚弄着那里的末梢神经,引发她轻微的颤抖。
“你什么时候放他出来?”她询问着。
在羽洛的强烈恳求,皇甫圣炎终究还是放过了千冥,没有把千冥往死里整,但是想到他正处青春洋溢,意气风发的年纪,却要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监牢里消磨光阴,羽洛说不心疼绝对是骗人的。
但是,她也知道,能放过千冥已是最大的让步,尽管是奢求,但是羽洛还是忍不住询问出声了。
听了她的话,他的手一顿,他不习惯如此受制于一个女人,更厌恶那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但是看着她的蹙眉,他的心竟升起一抹无法控制却该死熟悉的焦躁。
这段时间,为了排斥那种可能,他不停的伤害她,在她身上予取予求,以为总有厌烦她的一日。奈何他就像是上了瘾般,怎么也离不开她。
男性的手指点住她的唇,皇甫圣炎摇摇头,黑眸里带着残酷的笑意,无情的逗弄着,看她是否敢质疑他。
“我已经放过他,我的小女奴,你可不能得寸进尺?”
羽洛颤抖着,压抑心中的失望与愤怒,低垂着头不再言语,任由他的双手将她往怀中带去。她知道无法动摇他的决定,而她的一切都决定在他的喜怒之间。
修长的手指优闲的解开她的衣衫,一件接着一件,他同时拥着她往舒适的躺椅走去。
无论自己怎么挣扎,还是不得不承认,他是迷恋着怀里的这具身体的,虽然一直为自己找各种借口,却无法欺骗自己。
每次满足过后,接踵而来,是更大的情绪骚动和不安。
午夜梦回的时候,失神的看着身边躺着的女人,过往身边来去的女人不知凡几,比羽洛更美的也不是没有,能牵动他情绪的也不止她一个,想到那个如莲花般女人,心中的愧疚和不安让他变得更加狂妄霸道。
将近一个月来他始终不让她离开身边,以为时间一久就会对她厌烦。
他傲视人间太久了,没有体验过这种类似心慌的感觉,他非但没有厌倦她,反而习惯她到了无法自拔的程度。
他不是一向最讨厌像父亲一般不负责任,喜新厌旧的男人嘛?为什么他还要走上自己最厌恶的道路。
为了抵御心中的越发沉重的沉迷,他直觉的去伤害她,希望能保持一些理智。
躺椅是丝面的,柔软的丝绸被阳光熨烫得暖暖的,羽洛被大力推坐在躺椅上,无法置信的看着那双正在替她经解罗衫的手。
他不让她穿太过暴露的衣服,所以她的衣衫很繁复,而他很有耐心,像是在拆解最美好的礼物。
她的目光惊慌的游走,紧抓住他的双手,感觉到两人的温度也是有差别的,她的冰凉,他的炙热。
“我们在外面,而且现在是白天。”她惊慌的抵着他靠下来的胸膛,阳光是温暖的,但是心却入坠冰窟,他到底是把她奴隶,还是技女?
不过,可能在他的心里两者都没有区别吧!羽洛悲凉的想。
“奴隶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的声音毫无温度,若不是身上传来炙热的温度,她会以为身上的人是一块移动的浮冰。
羽洛的反抗,并没有让他停下动作,目光紧盯着她。阳光落在她身上,柔软乌亮如丝的长发,粉色的肌肤,让她美得不可思议,他黑眸里的冰冷稍稍融化,窜出**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