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圣炎从不对她发脾气,他只是始终用那双深邃的双眸审视着她,虽然那晚她答应做他的奴隶,本以为,以这个人禽受的程度,肯定当晚就办了她,但是没有。
虽然,他没有强迫她,但是羽洛永远都会记得那一夜,那简直比被强迫她还难受,她可以忍受他的强迫,但是无法容忍自己身体臣服,甚至是沉沦……
皇甫圣炎不是什么君子,他是一个想要什么,往往就能得到什么的男人,而他不将任何道德规范看在眼中,总习惯想要就去夺取。
他把她囚禁在这里,不是为了观赏,他买下她,自然觊觎她的身子,甚至或者别的目的,虽然她还没有确定。
那一夜,他没有占有她,只是命令她赤果睡在他的胸怀里,用体温熨烫她的身躯,即使隔着衣衫,她还是能够感受那炽热的气息,以及浓郁纯男性的浴望。
羽洛一夜无眠,随时等着那狂姓大发的时刻到来,神经紧张的在他怀中躺了大半夜,没想到他竟然没有动她,听着他规律的呼吸而慢慢的放松,最后不知不觉的深深的沉睡。
这种模式持续一周,就在她怀疑他不会碰她的时候,他却退了衣衫。
身躯赤果与人贴近的感觉是她之前不曾体验过的,即使在那段最非人的训练中,因为有那个人的庇护,她几乎免去那段对女人来说最为残酷的训练。
所以,即使她被誉为最顶级的间谍,对男女晴事却依旧干净的如一张白纸,虽然听来惊悚,但是却是事实,再加上她向来最鄙视用身子换取情报的做法!所以对研究男女晴事没加没兴趣!
赤果相拥,怀抱里炽热的温度几乎让她夜夜失眠,她的心始终是悬荡着,宛如判刑后的死囚般不安,不知死期何时到来。
有时候看着他一夜安眠,而自己却僵硬着身体,睁眼到天明,她真希望皇甫圣炎一刀给她个痛快,也不愿这样水煮青蛙似的慢慢熬着。
她不明白,他不是对她的身体感兴趣嘛?为什么不索性痛快点,而要这样慢慢的折磨她?
就在羽洛疑惑不安的时候,真正的折磨开始了!
他开始教导她何谓情浴,引发她体内潜在的一切火焰,经过一个星期的熟悉后,她对他的靠近已经不再惧怕,但是那陌生的情浴却逼得她发狂,他的调晴手段高超,每每逼得她发狂他才放手,而他除了占有她之外,他将一切都做尽了。
直到他将她豆弄得接近神智不清,甚至逼得她卑微开口求他后,才占有她的身子。
直到他进入她的那一刻,意乱晴迷间,无意中瞥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鄙夷,她身体一震,此刻才彻底明白,这些日子她不急于战有他的目的。
他就是要羞辱她,彻彻底底的把她的尊严和骄傲的践踏在脚下,让她像一个技女一样,只能卑微而耻辱彻彻底底的沉沦在他的身下。
她真的好恨,好恨……恨此刻的自己,更恨压在她身上的人!!!
不该是这样的,她是骄傲银狐,是自由的鹰,是水底的鱼,不该被禁固,沉沦在他的身上的……
但是除了眼睁睁的看着那双燃烧着炽烈火焰双眸,一寸寸焚烧着她的身躯与灵魂,她别无它法……
一滴泪落下,淹没了她一切的骄傲和尊严……
之后的日子他不再客气什么,对她予取予求。
而她彻底沦为了一个奴隶,一个真真正正的奴隶,一个只要主人有需求就献出一切的奴隶,而现在,她……只能是一个奴隶……
回忆因为他的手触碰她的敏感处而破碎,她无法继续思考,紧抓住躺椅上的抱枕,承受着已经逐渐熟悉的晴浴。
她想要蜷曲起身子减低那些冲击,但是他不许,压制住她颤抖的身子,不放过她的每丝反应与表情。